反应便这么大吗?

    说话间,杨缎令经掀开帘子,风风火火地进入。

    瞥见杨玉在,他长长地松了口:“嘿嘿,幸亏没跑。哎,娘您怎么来了?”

    国公夫人瞪了他一眼,娇嗔道:“看看你如此子,何处像个世子了?”

    杨缎令风尘仆仆,衣服上都是尘土,灰头土脸的模样,的确很狼狈。

    “我这不是发急,怕这姑偷跑了吗!”杨缎令坐下,直接拿起茶壶往嘴里倒水。

    “你这孩子。”国公夫人笑道,“可回来给你爹施礼了?”

    杨缎令大大咧咧地道:“没有呢。我刚从里头回来,还没回府,直接便来了。”

    国公夫人愣住。

    杨玉真想给杨缎令一脚。

    而有人,不,有狗也想这么做了。

    连续没什麽存在感的杨子陌倏地跳过来,直奔杨缎令屁股而来。

    杨缎令吃过亏,这会儿伶俐了,忙乱躲过,捂着屁股道:“子陌少爷,我此次可没获咎您吧。”

    杨玉见状忙装作呵斥子陌,着它出去,把地方让给这子母俩。

    “时均,时均,给我盯好杨玉。她要是丢了,你提头来见!”杨缎令冲着里头喊道。

    娘的,这些天,天天做梦都是滑不溜手的杨玉偷偷跑了,害得他寝食难安,才会这般枯竭。

    国公夫人的表情顿时有些不好看。

    她觉得杨玉不错,当机立断承受她做儿媳妇是一回事;自己儿子为了她,什麽礼貌都不管了,那是别一回事。

    而且杨玉经反应说了完全无意于自己儿子,而杨缎令却这般,其实也让人担忧。

    杨缎令没有获得时均的回复,还冲出去叮嘱了一番。

    杨玉逮到了机会,冲他挥挥拳头,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压低声音道:“你给我和国公夫人回答清楚!”

    “回答什麽?”杨缎令一头雾水。

    “回答清楚,我和你没有奸情!”杨玉痛心疾首地道。

    “什麽?”杨缎令险些吓尿了,“我和你?我和你什麽时候有奸情了?”

    “你还可以再高声点!”杨玉没好气地道。

    “谁毁谤?哪一个毁谤?”

    这是要他的命啊!

    将军要是晓得,都不能给他全尸。

    他可不是信口开合,他此时怀里还揣着将军的信,热烘烘的呢!

    将军在信里说,要是杨玉在跑了,让他提头去见;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畏惧啊,只能往下压。

    将军还不要脸地说,犬子每天五斤生肉,一定不能断。

    啧啧,这个狗爹当的,还当出了义务感了?

    杨缎令大发雷霆:“我们俩这干系,要是那啥,不是乱、伦吗!我可去他娘的,哪一个说的?”

    杨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娘说的。”

    杨缎令:“……我娘这是想绝后啊!”

    娘啊,您可真是我亲娘!

    杨玉眨巴眨巴眼睛:“你来之前,你娘正在和我谈论,如何给你生个弟弟。我有几分掌握,因此你安心便是地去吧。”

    杨缎令一脸生无可恋,一拍廊下的柱子:“娘的,哪一个在我娘眼前乱嚼舌头了,老子要拔了他舌头!”

    杨玉道:“你和你娘说我是杨国公府那儿的,她不会去报告那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