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夫人不顺眼,担忧她还给你找困扰,干脆釜底抽薪,把他给弄到京城了。没想到,你跑了……”

    杨玉:“!”

    她小小的身子,蕴藏着这么大的能量吗?

    可以影响到朝廷官员的升迁变更!

    感觉胆子大一波,都可以卖官鬻爵了。

    “如此说来,”她存心眯起眼睛看着他,寻开心道,“我不留下来仗势欺人,太亏了。”

    杨缎令哈哈大笑。

    等夜晚他看着杨玉院里的灯灭了,便到吴防寒屋里“关心”他。

    “老谢,你的腿好得怎么样了?”

    “我是没什麽感觉,杨女士说不错。”吴防寒挑眉,坏笑道,“杨女士说我自己养着便行,她离开也不要紧。”

    杨缎令:“!将军的信虽说写给我的,那使命也是我们两个的啊!你休想跑。”

    “将军可没让我提头去见。”

    “信不信我打断你另一条腿,让杨女士留下来给你治?”杨缎令凶神恶煞地道。

    吴防寒大笑:“将军之后没说什麽时候能回来?”

    提及这个杨缎令便蔫了:“哪有那么快?单程快马加鞭还得二十天行程呢!贵州那地方,太远了。我不管,你赶紧给我想办法。我今日又套了套她的话,或是想走。”

    莫非逼他把人绑着留下?那回头将军回来大约着也能扒了他的皮。

    吴防寒道:“她和青萝也这般说,说她应付不来。我有个办法……”

    “快说快说!”杨缎令往前凑了凑,焦急地道。

    “这损招,也便老谢你想得出来了!”杨缎令满脸都写着争先恐后。

    “此时的疑问是,柳二,能不能听话?”吴防寒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慢条斯理地道。

    “安心便是,能。那小子我多少晓得点,想青云直上想疯了。”

    不怕他有野心,便怕他没心思。

    “有一个疑问,”吴防寒道,“杨国公府那种破落户,没什麽底线,担忧他们做出不测之举。”

    “不要紧,我盯着呢。”杨缎令走投无路,抓到了救命稻草,把拍得很响,“东府那些人,在我眼前,还不敢造次。”

    “希望真如你所说那般。”

    “对了老谢,”杨缎令“嘿嘿”笑了两声,“这件事儿,你也别想自己抛清。我和东府的干系你晓得,因此要给杨国公府施压的话,也只能假借你的名义了。”

    吴防寒:“……”

    百密一疏,他忘了将军或是个“死人”。

    要杨国公府卖女求荣,貌似也只能卖给他了。

    失察了,失察了。

    杨缎令这边经欣喜如果狂地出去找柳二了,见到柳二,便换成了一副高冷的神态。

    再说柳二,这些天的感情经历了愉快,质疑,到此时的茫然无措,丧气……便像坐了过山车一般。

    他眼光没差,杨女士的确认识不少朱紫,便这小院里便有两个戏文里能力见到的大人物,而且这两人对杨女士的态度都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