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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女士?杨女士?”杨缎令听她半晌没有声音,不由得喊道。

    莫非是他这一剂药,下得太狠了?

    “嗯,我没事。”杨玉道,掀开马车侧壁的帘子看他,“我可能需要在你那边多住些日子。”

    杨缎令一喜:“没事,你随意住。这宅子也是闲置的,你随意,你随意。”

    他真是太伶俐了,如此轻轻松松搞定!

    回来自然要和吴防寒抬高一番,不晓得老谢瞥见杨玉庐山真面目,会不会震悚。

    只是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想,到底要不要把时均杀人灭口了呢?

    回头这小子嘴巴不严,在将军眼前露出一两句自己经是“觊觎”过杨玉的美貌,他要被发配了。

    杨玉鸣谢,声音沉静地道:“杨缎令,朝廷的事儿我不太懂。你回来后偶然间给我讲讲,谁卖命周疏狂的案子,大哥回头会被谁为难?最可能发难的人是谁?皇上那儿是否有突破口……”

    杨缎令听得后背汗都下来了。

    一个谎言之后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他该怎么办?

    面上他却不动声色道:“这些事儿和你说了也没用,算了吧。”

    杨玉咬咬嘴:“未必没用。我来想办法找突破口。”

    杨缎令:“这……这也不是每家都有个吴防寒如此的给你阐扬机会啊!”

    “除了病人,有女人爱美,男子……怕不可能,想,我总能找到办法。其实不可能,我还可以骗,给家里老人卖个美意延年丹之类的,都孝敬。”杨玉咬着嘴道。

    不管怎么样,秦谢舟因为她受到的牵连,她总得尽力为他减罪。

    杨缎令:完了,此次玩笑开大了。

    杨玉好像经开始经营对策了。

    这冷静沉着其实是令人钦佩——如果这全部不是他扯谈出来的便更好了。

    “什麽叫‘男子怕不可能’?”

    “字面的意图。”杨玉道,“不管是家里或是朝堂,说哪一个男子不可能,是不是要争个面红耳赤,乃至刀剑比较?我卖药,可以忽悠他们在何处都行。”

    想补身子补身子,想补脑子补脑子,没什麽她做不到的。

    要定罪秦谢舟的,在她看来都是仇敌,忽悠瘸了便忽悠瘸了。

    杨缎令握住缰绳的手一抖,差点把缰绳松开,半晌后才蚊子叫一般哼哼道:“你可真行。”

    杨玉这才想起她逃跑的事儿,诚恳道:“我不想留在京城,因此不告而别,没给你们添太多困扰吧。”

    想来周夫人很快把威胁的信送去,没让他们担忧多久吧。

    岂料提起这个话题,杨缎令便痛心疾首道:“你给我添了大困扰了!我回来少不得一顿家法,要不你想想办法,先免了我这顿皮肉之苦?”

    杨玉:“……家法?”

    “没错。”杨缎令恨得牙痒痒,“你以为满宇宙找人,不必轰动人吗?吴防寒不肯出面,说他家兄弟多,不能让人抓住痛处;我经是稳稳的世子,因此要我认下……”

    “认下什麽?”杨玉愈加听得一头雾水。

    杨缎令没好气地道:“认下你是我逃跑的小妾!”

    杨玉:“……”

    因此他们死灰复燃满宇宙找人,名义便是找杨缎令逃跑的小妾。

    “……我爹气得不可能,说我在里头糊弄。”

    杨玉弱弱地道:“我和你娘也算见过了,要不请她帮忙回答一下?”

    杨缎令吹胡子怒视道:“呸!你以为这件事儿能让人晓得是你?”

    她要做将军夫人的人,被绑架的事儿怎么能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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