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不知道啊。
不仅知道，还偷偷地拿到了她做的卤味去骗人，如果不是一直没有研究出来卤味的配方，怕是还真的让他做成了！
这一旦做成了，那薛老板还不找她算账，认为是她泄露了方子啊？
事关自己，姜小蔓不愿坐以待毙，便趁着众人喊累的一个时间，直接问王金松：“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卖卤味，还拿到我做的卤味的？”
自从那次被秦季明拿走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做过多余的。
当然了，偶尔还是偷偷地给孩子尝尝的。
难道就是那次？
“是秦季明给你的？”
“……是。”
王金松迟疑了一下，才回答了，之后便忙跪着求情：“表嫂，你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等一下，你和那个什么老板，可签了协议？”
“……额，好，好像是有的。”
王金松心跳如擂，这个表嫂怎么这么不好说话啊？话可真多啊。
都这么有钱了，还不舍得拿出来吗？
姜小蔓双眼一眯，厉声质问：“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这种事情，怎么能用好像二字？还是说……你在说谎？！”
签订协议可是大事，怎么可能是模棱两可的呢？
“没，我怎么可能拿这种协议说谎？”王金松紧张的握紧了拳头，一会又松开，一会又握紧的。
这一切，都被姜小蔓看在眼里，她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声音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一般，在人的耳边不停地回响，好像还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四周其他的声音都仿佛湮灭了一般，只有姜小蔓的声音，如同雷声一般，震撼心神！
“那你说，和你签订这个协议的人，是谁，哪里的，外表如何？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是，是是张老板，是，是隔壁莱阳县的，是，是是……”
“砰！”
敲击声，在耳边不停地回响，仿佛敲打在王金松的内心深处一般，他下意识的哆嗦了几下。
“说，外形如何，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长得，长得很普通，国字脸八字胡，小眼睛，脸上还有一颗痣，是，是一个小酒馆的老板，我经常去那里吃早饭，所以，所以一来二去的就认识了。”
“然，然后他听说卤味，就，我听他说起过一次，想着这东西一定能挣钱，就自己去了一趟，然后发现是表嫂你们弄得，然后，然后我就找到二表哥，商量好了一起合作……”
王金松说话越来越顺畅了，脸上的急切和焦虑也越来越少了。
姜小蔓却依旧逼问：“那你和秦季明是怎么约定的啊？他不可能白帮你的忙吧？”
“这，这……”
王金松一时之间，回答不上来了。
周围的声音也恢复了，王林福怒了：“仲明媳妇，你以为你是谁，在这审问犯人吗？这里不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