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了!”然后一口咬上她的手掌,牙齿一紧一松。

    “大坏蛋,你干嘛,跟小狗似得,你不会是隐瞒了真实年龄,实际上是属狗的吧。”她一边抽手一边嗔道。

    秦烽哭笑不得,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然后一巴掌重重的拍在其后面的挺翘上,并喝道:“丫头,你真是太大逆不道了,我要先施以家法。”

    “家法?”兰翎公主愣道:“什么家法?”

    秦烽再又重击她身后的挺翘,然后嘿嘿坏笑道:“这就是家法,不过你得趴着,把这翘起来,方便为夫下手。”

    方便他下手!

    怎么下手?

    下手,还是下那东西?

    她因他的话浮想联翩,羞得满脸通红,因为她想到了男欢女爱时那个羞人的姿势。

    虽然她未经历过“人事”,但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故而怀疑秦烽这是一语双关,另有所图。

    尽管她已经将自己视作他的人了,迟早也要把自己全部交给他的,但此时此景她哪放得下面子啊,所以他就别妄想了!

    只见她一边推开他,一边催促道:“好了,别闹了,快点做菜吧,我真的饿了,你不是说一切以不让我饿肚子为中心吗?”

    “咦,老婆,你的脸怎么突然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秦烽却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不甘心刚才的暧昧气氛这么快消失,而且还伸手去摸她的脸蛋。

    呃,貌似肢体接触能助推暧昧的氛围,难道他真的是一语双关,另有所图?

    兰翎公主紧张地把他的手推开,说:“我真的没事,应该是饿的有些慌了吧,你赶紧做菜,家法的事等我吃饱了再说。”

    “行,嘿嘿。”秦烽坏笑着去做菜。

    这笑声让她心慌意乱,虽站在一旁看他做菜,却魂不守舍,不知饭后该如何处置?

    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忽闻秦烽喊道:“老婆,开饭了。”

    “呃,这,这么快啊!”

    她一个激灵回神,鼻子立刻闻到一阵诱人的菜香,肚子极不争气地“咕咕”响起,食欲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