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改朝换代毫无感觉,只是脸上喜庆洋溢,全是因着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全国减赋税五成。

    宁越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的灵魂居然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朝代中,这似乎是个从未出现在历史中的国家,却又真实存在。

    突地有呜咽声传来,宁越心下好奇,如今的她已经学会了如何飘来飘去,心念一动,过去后只见一与自己面貌身形有如一样的女鬼。

    “你为什么在哭?新帝登基不是全国皆欢吗?”宁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对这么久以来自己见到的第一个女鬼有着异样的兴趣。

    女鬼似乎是这个时代的人,衣着华贵,只是腰间似乎有着很明显的一道伤口,仿佛上下身分首异处。

    女鬼抬头,面露惊愕,可不知是因为什么,心下突地感到一阵灵犀,似乎与宁越有着不解之缘。

    “本公主乃是秦国公主宁越,母亲是大秦女帝宁今渲,错信了赵辛卓狼子野心,暗算了我的信任。他联合别人一起对我实行了腰斩之刑,还将母亲,将母亲也一并杀害了!”宁越死后也有着秦国公主的大气礼仪,说起自己的死因,咬牙切齿,只恨不得将赵辛卓生啖其肉。

    又想起了母亲的死亡,竟是生生地留下了血泪。宁越只觉得心中纳闷,不是说含怨而死的女鬼都会利用鬼力祸害人间?可自己却只能生生地旁观一切,就连想灵魂陨灭都毫无其法,只得日日夜夜以泪洗面,再无生前的高傲自信。

    宁越站在一旁,看着这个长得与自己一样的女子血泪成串,不自觉地想抬手替她抹掉。心下虽为之叹息,可感伤之余再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是看着这个已然是前朝公主的女孩,感慨地想着也不知道自己与她究竟是谁更值得怜悯一点。

    也就不自觉地,将自己的死因来历一一告知了眼前的人,总有些现代词汇是这位公主理解不了的,可其中悲凉,为情所亡,两人的一生竟是有着大相同的心境。

    “红烛映得胭脂粉,春宵难得佳人笑。”

    读着情郎为自己作的诗词,叶凤吟轻抚着红袖中的书信,心中满满的欣喜都要溢了出来。

    但一个冷淡的声音却打断了她对美好未来的遐想。

    “什么胭脂也好,春宵也罢。你所心心念念的诗词,不过是些纨绔公子哥的消遣罢了。”

    叶肖瑾疲劳的声音中携带者一股边疆的风沙味,他尚且来不及褪去盔甲,就来到了叶凤吟闺阁。

    叶凤吟怔怔看着面前多年未见的兄长,常年的战场搏杀早就让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涩,记忆中那个温凉的兄长,如今也有了一幅坚毅的面庞。

    看着妹妹眼中陌生的自己,叶肖瑾苦只能发出了无奈地苦笑。

    “我军旅在外,居无定所。这幅样子,确实和你记忆中的相差甚远。”

    “倒是你。”

    看着叶凤吟,叶肖瑾突然沉默了一下,话语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豆蔻初开,也难免招蜂引蝶。别看郭绍辉人模狗样,其实就是个纨绔子弟罢了。听兄长一番劝,远离那个小人。”

    叶凤吟静静地聆听者兄长的劝告,见到他的欣喜却一点点黯淡下来。

    “真是辛苦你了,竟为了我的婚事,连夜从边疆赶回。但我和绍辉的感情,又岂是你们这些外人可以阻挠。这么多年来你参军在外,一封问候的家书都没有寄过,现在又跑出来仗着兄长的身份对我指手画脚?”

    叶凤吟的态度变得咄咄逼人,直接抬手将兄长推出了门外。

    “我是外人?”

    叶肖瑾眉头一皱,眼睁睁地看着叶凤吟关上了闺阁的大门,一幅不听劝模样,只能无奈的怒喝道:

    “既然你不愿意听劝,那就待在家中好好反省吧。郭绍辉那种人,见不到你马上就会移情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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