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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对楚丹儿有意思?”看向陈恪,赵熙招“扑哧”一声乐了。

    “怎么,不是么?”陈恪紧盯着他的眼睛,神秘一笑。

    赵熙招别开目光,眸色闪了闪。

    “陈恪,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我赵熙招怎么会喜欢上楚丹儿呢,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赵熙招的矢口否认,令陈恪更加确信他已经喜欢上了楚丹儿。

    不过也就是煮熟的鸭子,只剩下嘴硬了。

    “赵熙招,你呀,不要自欺欺人,我是旁观者清,你呢,当局者迷,别骗自己了。”陈恪拍了拍赵熙招的肩膀,一副自己将事看得很明白的样子。

    赵熙招却双眸紧蹙,看陈恪犹如看一只怪物。

    “算了算了,给你说不清楚了,我以前当你是知己,不成想,你却根本不了解了我,太令人失望了。”

    赵熙招极力否认,原本好看的脸庞上蒙上一层羞赧。

    陈恪不再说话,只是看向赵熙招的目光里多了一份狡黠。

    “你别这样看着我,看得怪渗人的。”赵熙招白了一眼陈恪,忽而眼神一亮,清了清嗓子说道,“对了,我有正事给你说。”

    “正事?”

    “对,正事。”提到正事,赵熙招冷静了许多,他看向陈恪,沉声说道,“我这次去找知州发现,这个知州胆子挺大的,不但包庇了这里的县太爷,竟然好像私底下还有一些见不得人的账目。”

    赵熙招的话令降恪一惊,微微蹙眉,“我早就觉得这个人不是善茬,没想到果真存了私心,看来我们得好好的谋划一番了。”

    陈恪的话正中赵熙招的心意,他点了点头。

    今天楚丹儿的行刺给赵熙招敲了个警钟,这群坏人在暗处,他们在明处,两方交战,必将他们损失率高。

    刺客只所以动手,无非就是他们已经动了他们利益。

    这个世界上不是利就是权,这两样东西一向是斗争最原始的起因也是最直接的原因。

    “既然知州都如此明目张胆,恐怕他手底下的人也不是那么干净了。”陈恪看向赵熙招,眸色暗沉。

    赵熙招点了点头,“你说的对,为何会包庇县太爷,也就是应了那句拿人的手短,这里面的猫腻肯定不少,并且目前他管辖着的县城估计都是如此啊。”

    一提起这些官员,赵熙招就气得牙痒痒。

    这些人,贪污受贿,无恶不作,简直和诗中所说的硕鼠无异。

    更有甚者,他们比硕鼠更加可恶。

    “赵熙招,你说了这些事,那你告诉我我应该去做些什么?”

    陈恪也痛恨只在其位不谋其正的贪官,他们拿着国家的俸禄,却不为老百姓做事情。

    “知我者,陈恪也。”赵熙招看了一眼陈恪,微微一笑。

    陈恪撇嘴,面露不悦,“刚才好像有人说当我是知己,不成想却根本不了解呢。”

    听陈恪的话是在埋怨自己刚才的气话,不禁哑然失笑。

    “也罢,我肚大能撑船,不和你计较。”陈恪扬头,迎上赵熙招的目光。

    赵熙招眼睛眨了眨,对陈恪说道:“这个事情我们暂且搁置一边,我们还是来谈正事,之所以让你去找我堂叔赵知府帮忙,就是让他帮着彻查孩童失踪的案件。可能是因为知州对我的动态过于关注,他隐藏地极好,我查了这么久什么也没有查到。”

    一想到自己空劳无获,赵熙招就感觉到一丝压力。

    看来这个知州不是简单之辈,将事情隐藏地这么深,什么珠丝马迹都没有查到,说明他早已做好了防范,是个城府极深的人。

    陈恪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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