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果然之聪慧,一点既通,没错我等二人就是来探查周大人的!”苟烨这句话说完,可谓是惊诧了在场所有之人,就连钱宁不禁都心中有些忐忑,圣上特意交代他俩明访暗查,对周宁多行以抚慰之词,这苟烨到底是今日搭错了那根筋,怎能如此进行托底。

    本来按照钱宁认为,周宁肯定会恼羞成怒,但没有想到的是,他不仅没有表露出怒意,更是哈哈连笑,随即说道,“苟大人,真会说笑,我周宁全心为国,不说功绩如何,但也为朝廷效力了二十载有余,难道朝廷时信不过我?特此才派二位大人前来探查我等?既然如此,苟大人又为何要直言相告呢?”

    就见苟烨起身对着那周宁行了一番礼,继而言说道,“周大人,未来此之地时,我等的确是想对周大人明访暗查,但从昨夜开始,听说周大人星夜赶来,不禁心中甚为感动,且不说莫大人对我等之盛情,深表感激,今日周大人初次见我等,就送之以礼。

    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今日苟烨看到周大人,就觉得英气勃发,一脸干吏之态,实不像,有些人所构陷的那般,他们定然是嫉妒周大人之功绩,嫉妒周大人盘踞兖州多年,功业不断,这才想出如此下作之法,在圣上面前诽谤大人,今日想来,我等是万万不信的啊。是不是钱大人。”

    钱宁正在愣神之际,被苟烨这么一叫,也是当即站起身来,对着周宁行礼言道,“苟大人,所言句句属实,正是这般。”

    周宁当然不会凭借苟烨一面之词,就对二人失去戒心,谁知道他二人是不是须臾奉承,假意如此,但是人家既然也如此坦然告知,可以说是全盘托底,自己还能怪罪他们不成,不禁连忙起身扶起二人言道,“二位大人请起,在我周宁这里不必拘泥礼节,对二位大人我真是不知如何言谢,真乃慷慨之人啊,不过本官还有一事不明,本官尽心尽力的为朝廷管理这兖州之地,朝廷那些人为何还要如此构陷于我,他们到底是如何说本官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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