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烧锅子配上掺了冰块的绿豆汤,这些人不跑肚拉稀都是怪事儿!”

    这话说完,白银川的脸上显然还有些不快。

    他又问道:“清平侯府竟然想出这种下三滥的招过来威胁表姐你,咱们难道就这么算了?”

    颜嘉只是给他夹了菜,随口应付了一句。

    “你急什么?多行不义必自毙的话,你没听过?快些吃饭,若是凉了,味道就不好吃。”

    几天之后,清平侯府的世子颜瑜被人兜头泼了一桶泔水的消息在整个京城四散开来。

    打从那天开始,颜瑜就连家门都没出过。

    可他不出门,有些人自然是坐不住的。

    这天下午,临近日落,白府的大门再次被人敲响。

    只不过这一次,白府还有其他客人。

    颜嘉手里捏着一枚棋子,皱着眉头琢磨着下在什么地方合适,可她想破了头皮,也看不出这棋盘上的棋子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无奈之下,她只得随手放在一个地方。

    景时勉看着她这副随意的样子,只得无奈叹气。

    “这棋浅显易懂,只需两步便可破解,你又何必非要下在此处?”

    颜嘉倒是没把这人的话放在心上。

    但她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不会下棋,只得信口胡诌。

    “既然这是我的棋局,大叔,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呢?如果说我走的每一步都能让人猜到,那这棋下的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景时勉闻言笑了。

    他学着颜嘉的样子,随意落子,心里头之前的不畅快也一扫而空。

    说的也是,本就是自己的棋局,又何必在意他人的眼光?

    两人这边玩的不亦乐乎。

    门外的敲门声也响的依旧。

    旁边看热闹的白银川终于忍不住,他咬牙切齿的冲出房内,命人打开了门。

    “谁呀?这么不依不饶的敲门?报丧也没这么勤快呀!”

    一句话出口,门外的邱氏脸顿时黑如锅底。

    旁边负责敲门的嬷嬷更是忙不迭的后退了两步,生怕白银川气急了要打人。

    “白家如今真是好大的排场,这门我敲了许久,竟也没人来开!”

    邱氏嘴里头不咸不淡的说着,抬脚就要进门。

    却直接被白银川拦在了门口。

    “侯夫人这话可真是难为在下了,夫人,你连封拜帖都没有,就不请自来,难道就合了礼数了?我们白家虽然不是什么豪门显贵,但也不是谁来叫门都给开的,谁知道这门外站着的是什么东西?若是妖魔鬼怪,我们白家岂不是引火烧身?”

    和颜嘉在一起相处久,这阴阳怪气几怼人的本事日渐增长。

    短短的几句话,气的邱氏直翻白眼。

    可是碍于两家的面子,她现在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她顶着那一脸假笑,开口道:“贤侄,这话说的可真是折煞我了,咱们两家本就是亲戚,我过来串个门,有何不可?”

    白银川才不吃她这一套呢。

    当年他姨妈在清平侯府过的是什么日子?

    如今姐姐又在清平候府过的是什么日子?

    这一家人全当别人眼瞎不成?

    他特地清了下嗓子,拦人的手并没有放下。

    “咳咳,那可真是太不巧了,今日我这府上有贵客,这位贵客不愿意与他人同行,侯夫人若是觉得一定有什么事要来登门拜访的话,也只得改日了。毕竟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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