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说话声。

    颜嘉也不顾春雉的挣扎,把人按在地上就往洞外推。

    春雉就这么在不得已之下被推出了这个破屋子。

    颜嘉放下雨布,挡住痕迹,抓乱了自己的头发,同时用脑袋狠狠的在雨布上撞了一下。

    她疼得发晕,直接跪在了地上。

    而此时,玉清观的正殿里,颜瑜遇到了来找人的景一。

    她正要打招呼,就被景一抢去了话头。

    “世子,可有看到颜嘉小姐?”

    颜瑜摇头,“我一直在这正殿里,并未看见姐姐。景侍卫找姐姐,可是有什么事情?不如说来与我听听,我回头若是遇见了,就转告姐姐。”

    景一略有嫌弃的瞥了他一眼。

    转身就走了。

    来到一间静室,看着正坐在蒲团上抄写经文的景时勉,景一缓缓开口。

    “王爷,没找到人,山下颜家的马车也没有动静。”

    景时勉手中的笔一顿,一滴墨,顺着笔尖滴落在了纸张上,殷开了一大片。

    “没找到人?”

    景时勉抬眸反问,眼里已经满是冰凉。

    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却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刚才在那几个世家小姐恭维的时候,他就愈发的不耐烦,甚至连表面文章都懒得做了。

    干脆寻了个由头离开。

    本想着可以和颜嘉一起吃个斋饭,可这人,竟凭空失踪了?

    “观里这些日子可有什么外来的人?”景时勉问着,将那只紫毫笔,扔在了桌上。

    景一答道:“我们来之前跟观主打过招呼,为了保护那位的平安,这些日子的一应来客都有记录,除了前几天来了几个修葺园子的,其他人大部分都是京城本地的,并无可疑的人。王爷是觉得?”

    景时勉这时已经站起了身,他眼眸微敛,剑眉紧蹙,就连嘴角也是紧抿着。

    片刻后,景时勉吐出了两个字。

    “搜观!”

    景一心里一惊,却还是转头出去了。

    一柱香之后,玉清观关了山门,所有来客皆不许离开,就连这观里的道长,都被归拢到了一个院里。

    观主站在景时勉身侧,再三保证道。

    “王爷,来的这些人都是上香祈福的,断然没有在这种地方把人绑走的道理,而且那些人的记录,我们也都是有的呀,这么大张旗鼓的封了道馆,若是传出去,怕是要惹人非议呀!”

    景时勉不为所动。

    他抿了口茶,双眼盯着门口。

    “此事本王心中自有计算,观主不必担心。”

    景时勉这边话音刚落,青雉就从外头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