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幸亏马匹没有损失。

    而且那些马匹也将淘汰了,到时就派人卖掉,再进一批幼马进行培训。

    战马虽然被淘汰,可是作为驮运货物还是能胜任的,因此走马帮是大头,基本被他们承包了。

    御马监也有很多油水可捞的,其实他们倒希望多烧死些战马,那样捞的油水更多。

    于成虎递上的折子上写了工程预算是五万两银子,两个笔贴式太监正紧张地用算盘核算着每项开支。

    王利芳也是宫中老人,心眼不大,脾气古怪。

    这是没办法的事,没了那家伙,想脾气正常的通常没几个。

    而另一边厢房里,正坐着银杏姥姥东方秀,因为要进宫,她特地换了身打扮。

    作为东方世家也是豪门世家,出过不少名人的。

    因此她也世袭到一个五品夫人,按照专业叫法也称令人。

    高于六品的恭人,七品的宜人与八品的安人及九品的孺人。

    而乡下的土财主家,就算富可敌国,也只能称娘子,半点不能错乱。

    此刻她头戴云霞鸳鸯纹霞帔,耳挂镀金钑花银坠子,显得雍荣华贵,目光清亮,与昨夜的老眼昏花判若两人。

    而那慕容七也乖巧地似个名门淑女,半点也不使性撒刁,李好却殷勤地替她俩斟茶上糕点及各式干果。

    东方秀却是个人精,其实呆在厢房里已很久了,今天不知为何总搞不定两个笔贴式,所以核算总定不下来。

    她突然朝李好嫣然一笑道:“这位小哥儿,麻烦你再去看一下,进程如何了。”

    说罢将一张百两银票塞入李好袖子里,李好眼睛顿时一亮,虽然两个财主爷已赏过他许多碎银了,可金额没有这张银票大啊。

    李好就乐呵呵朝正房里走去,他为人机灵,因此在宫里也混得不错啊,据说可能升官当管事太监。

    当王公公正在忙碌时,突然耳中传入一人的吩咐,他竖起耳朵,连声应诺。

    在荷花池边一个凉亭里,站着那个清秀的宫女,衣衫飘飘,借着灯光可以看见她眼中的沧桑,看来她的年龄也不小了。

    她的背影十分英秀而挺拔,令人想入非非,此刻却背朝着阿贵听他说话。

    可是她的神识一直在留意四周中,十分警觉,因为一个华池宫专门服侍贵人沐浴的宫女,似乎与禁军小旗打八杆子也沾不上关系。

    而这处荷花池靠近永巷了,因此十分偏僻,平时鲜有人至。

    永巷即我们据称的冷宫,其实是皇宫的监狱,专门囚禁犯了错的贵人命妇等,当然包括失宠的妃子,还有犯了错的公主。

    此刻她正用神识传音与阿阿贵进行着交谈:“我已发现了他的胎记。”

    阿贵道:“仅凭一胎记,当然也无法认定。他对皇宫规矩也非常陌生。”

    宫女道:“是啊,这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按理世子阁下自小被丐仙皇甫沉鱼收养,应该对于宫庭规矩目染耳濡。”

    阿贵道:“皇甫沉鱼是蓝梳帝国前王妃,难道是她疏于管教?”

    宫女冷笑道:“什么叫目染耳濡?十四年功夫就算她不教,在她身边也应该学到许多,所以此人十有八九是假的。”

    阿贵反驳道:“可是他身上的胎记十分独特,别人是不会有的。”

    宫女沉吟道:“这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阿贵道:“幸亏你及时出手帮他遮掩,否则被人发现,会有性命危险的。”

    宫女冷静道:“子夜将军,我感觉原来的世子或许已死了。”

    阿贵道:“先不要盲目下结论。”

    宫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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