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值妻亡子夭,因此思想极度苦闷,终日里依靠喝酒狎妓来打发日子。

    可是世人却从不批评他狎妓行为,因为狎妓在古代是解决业余生活的手段,所以不认为操守有亏。

    在古代狎妓,甚至如喝酒一样平常。

    穷文人拿了昧心钱,    便开创了文学史上一个揭露流派的谴责宗门。

    就如陆辰前世的《官场现形记》、《九尾龟》、《孽海花》、《儒林外史》等。

    于是躺枪的白小小,成为他们专政的对象,每天被人轮流着骂。

    这让她苦不堪言,眼看婚事也接连黄掉,使她一度产生厌世的念头。

    但是黄健钟时刻关注着事态,不让它朝着不可逆转的方向发展。

    时不时也请一些够份量的名人,替白小小洗白一番,这就叫生意经。

    这远比逼死一个白小小有用得多,而且《新民共和报》是一家官媒,因此必须宏扬正能量。

    在把握尺寸上卡得很严,决不容许无事生非。

    适当娱乐是必要的,因为出于生存的需要。

    但是娱乐过度,是决不允许。

    所以白小小与方凌雪的较量是一败涂地,可是她却借了陆辰的光。

    她转而去拉踩陆辰了,借着陆辰的热度,转移自己的话题。

    既然是女权,她有必要义愤填膺对于他能够拥有四个妻子发出灵魂的拷问。

    同时出于对于孤儿的同情,她质问陆辰为何如此浪费粮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陆辰看了大光其火,心想,那你知不知写《悯农》的李绅是个花天酒地、滥施淫威的腐官酷吏吗?

    陆辰不知为何要想起白小小,想起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又想起她莫名攻击自己。

    雪崩时,每一片雪花不是无辜的,或许这是她的生存之道吧。

    那个男记者叫大卫,女记者叫玛丽,之所以没走,他们觉得问心无愧。

    陆辰问两人替谁服务?两人回答替《莱因日报》写报道,但在江南他们替李连章写特约专访。

    就在这时,鲁超也醒过来了。

    山木却跳出来道:“陆辰殿下,我想挑战你。”

    花如玉与阿贵连忙道:“少主,万万不可啊。”

    陆辰轻蔑对山本道:“就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