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话,郑炳生的样子很为难,可是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

    于是借着房门开始写信,然后用蜡密封好,卷成小卷儿,接着他身子一晃突然消失了,再回来时竟然有一只信鸽停在他手臂上。

    他将信绑在信鸽腿上,然后朝着白羊岭一指,信鸽就飞走了。

    却说孙晴芳正指挥手下回击着崔主簿的攻击,突然间收到信鸽传书,可是消息不是关于请到安神医出诊的,而是要她放弃白羊岭。

    孙晴芳想了好一会儿,才叫来手下心腹,打开密道,将金银细软全部带走,然后带着十几个心腹匆匆从地道走了。

    再出来时,他们变成一队商旅,好多人眼睛湿润了,就这亲失守,他们实在不甘,可是主母下了命令只有服从。

    突然间从白羊岭方向传来雷霆般巨响,接着是人声鼎沸,依稀是好像庆贺白羊岭剿匪成功。

    孙晴芳也很快写好回信,信鸽飞走了,可是她心头隐隐有不安。

    难道与她看见的那个面目阴狠的男人有关吗?她自从看见那个阴魂不散的男人后,心里无端开始慌乱起来。

    或许大家的命运从那一刻起就全部改变了,尤其她看见那个少年与一个青年扛伤员下山时,她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射杀两人。

    可是距离实在太远了,那两人的轻功又太好了。

    远处隐约传来女人的哭嚎声,等待她们的下场应该也是异常凄惨的,可是孙晴芳也没有办法。

    翘道以待的秦小七终于等来孙晴芳的回信,可是信鸽竟然在半空回旋不愿落下来,等他仔细一看,不由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