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一声跳起来。

    可是那松枝断了,他一个筋斗从树上翻下来,怒气冲冲瞪着安神医。

    老头微笑道:“稍安勿躁,别影响老夫看病。”

    老头仔细替薛红藕诊脉许多,又开始问薛红藕平时生活习惯。

    那陈波吕如数家珍,将薛红藕的生活习惯一一道出,老头的眉头越皱越紧。

    老头仔细听着,坐着思考,却不开药,然后遣开所有人,过了半个时辰才打开门。

    薛红藕双目红肿,看样子哭过,陈波吕怒视着老头,似乎把义妹惹哭就不该。

    老头一拱手道:“夫人没有病,只是心病而已,你们平时要多关心她,别惹她不开心。”

    最吃惊的应该是陈波吕了,他想不到搞了半天,义妹竟然没病,可是她为何站不起来呢,出行都得轮椅呢?

    这也是大家心中所疑惑的,老头言之凿凿道:“这是心病,老夫也无能为力。”

    听了老头的话,大家大张着嘴,能够塞下一个鸡蛋。

    薛红藕突然扶着轮椅站起来了,虽然站得歪歪扭扭,可是大家都惊喜万分。

    她却对着老头作揖道谢道:“多谢神医开导,过去的事既然过去了,我也不会再介怀了。”

    突然间她弯下腰,呕出一大口黑血来,虽然她解开了心结,可是毕竟对她伤害太大了。

    安神医道:“我开几贴药补补身子,若是能够安心调理,还是能够很快复原的。”

    陈波吕望向薛红藕时,发现她眉间笼罩的黑云似被驱散了,心中其实对安神医也是非常感激的。

    这个时候春梅与秋枫连袂到了,对着郑炳生道:“老爷,夫人被人掳走了?”

    这时她俩才看见阿贵也在这儿,不由吓了一大跳,心想:这人好快的身法啊,竟然早就到了。

    听说自家夫人出了意外让,郑炳生十分焦虑,于是便拉上燕小八去寻找自家夫人去了。

    春梅与秋枫也同时追出去了,很快消失在夜色里,可是太行山的小径多如迷宫,不知几人是否能找到。

    薛红藕听说了以后,却说道:“这件事不要担心,可能是虚惊一场。”

    老头收了五百两诊金就走了,该收的诊费他从不手软的,这也是他的怪脾气。

    可是有的人就算再有钱,也请不到神医出诊啊。

    眼见安神医骑马走了,阿贵便对陈波吕大嚷道:“阿吕,你是不是该对我有个交代啊?”

    陈波吕突然挟持陆辰,让阿贵无比愤怒。

    他知道这个陈波吕性格扭曲,对义妹有着执着的感情,可是对别人却从来是草菅人命。

    陈波吕只好道:“皇甫沉鱼来救她徒弟,所以半路上把他搞丢了!”

    阿贵心生不妙感觉,追问道:“你确定是皇甫沉鱼,而不是皇甫落雁?”

    陈波吕突然跳起来道:“很有可能是慕容夫人,可是她为何要救那小子,难道他是她家未过门女婿?”

    阿贵突然身形窜入夜色中,慕容夫人凭什么要来救少主啊?虽然慕容世家侠义闻天下,可是这件事八杆子打不着的。

    阿贵走后约两个时辰,突然外面好像传来好多嘈杂的马蹄声,接着金伟民率人突然过来了。

    他面色十分不善,白羊岭的丢失,使他异常被动,结果连他的金鸡岭也丢失了。

    薛红藕连忙安慰丈夫,并向他引见了陈波吕,听说他是故太子的龙卫首领后,金伟民脸色突然变了。

    他早就听妻子说起过有一个非常疼爱她的义兄,那是闯江湖的时候认识的,那年她才十六岁,而对方也仅十八岁。

    也正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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