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这儿一股脚臭味!”

    “别说了,我都不愿吸气!可惜公子让咱们乔装一番,香囊也没带,不然还能搁脑袋旁边遮遮味儿。”

    “我连衣服也没脱,就怕这床上有啥脏东西。都怪严家那狐狸精,出的什么馊主意!”

    “就是!怎的不自己派人来?就好串掇咱们公子,拿咱们当枪使。以前公子被她迷惑倒也便罢,如今好不容易转性了,她还倒贴上来,整日缠着咱们。京都哪家的姑娘如她这般不要脸?”

    “要我说啊,这些小门小户的,都上不得台面。还不如咱们这些做丫头的,落在富贵人家,咱吃的用的,哪样不必她精细?上回公子送她一支如意阁的簪子,你没瞧见,她那眼神。。。。。。”

    听到这儿,钟灵已经困了。奈何那两丫头心思转到了吐槽严书瑶身上就再也转不出来。二人又说了半个时辰,全是些乌七八糟的破事儿,听得钟灵脑壳疼。最后直到她们说着说着睡了,也没听到是个什么计划。

    不过好歹还算有点收获。虽早就猜了个差不离,京都她就得罪了那么几个人,这会儿也只是确认一下。

    隔天夜里又听了会儿,依然没有半点收获。钟灵心中苦不堪言,正要洗洗睡了,却听她们其中一人叹气,“这样的苦日子还有一个多月,可如何是好啊!”

    一个多月?这是要做啥?

    “暂且忍忍吧!等咱们把事儿办成了,在公子跟前长了脸,到时香竹与香梅那两贱皮子拿什么与咱们争?”

    “哈哈哈哈,到时我可得好好教训香竹那个贱人!你可别拦我,上回的仇我可还给她记着呢!”

    眼看二人又要偏题了,钟灵无奈摇头。好在这回倒没说几句,便又拐了回来。

    “香竹梳头的手艺虽不如你,也不差,咋就没派她来?依我看,公子本就更看重咱们两个。不然她两能对咱们这般妒忌?”

    “哼!那是!”

    “这几日你好好表现,在那村姑跟前好好露一手,到时宫宴上才能保万无一失。”

    “放心吧!乡野长大的,能有什么见识?我随意给她梳个发髻,只怕都得惊呆了。准保那日哄她乖乖听话,戴上公子准备的簪子。”

    原来是除夕宫宴啊!既然簪子有问题,无非就是违禁品或越制品呗。估计是欺她没见识,便在这上头做文章。

    真想将计就计呀!有些心痒痒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我天生便是好斗分子?

    这么两个活宝,虽废话多了些,浪费她时间。但话多也更容易说漏嘴嘛。若不是庄子里不方便来外人,她真想将她们两带回去。有这对传话筒,以后那一对狗男女再要害她,也好提前得个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