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敢杀知府,州牧?

    江湖草莽已经这么野了么?

    这事,不能只针对一个人了,一件事反应的,是整个江湖。连御首都敢杀?是你们太飘了还是我们官府衙门提不动刀了?

    可以预见的,很快,太守府,镇域司将联手出台镇压令,对管辖区域内进行一次严打清理。在这样的肃清运动之下,有谁能幸免?

    谁名气大,谁实力强就最先倒霉。

    所以如果底层的混混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对南明毒手竖起大拇指道一声牛逼的话,各大帮派势力对南明毒手就恨不得吐口水了。

    你特么可以嚣张可以拽,但能不能别玩这么大好不好?你这是越红线么?你这是在红线上蹦迪啊。

    等官府的大刀挥下来,你特么拍拍屁股跑了,我们却倒了血霉?

    MMP!

    梁启翰的葬礼如期举行,五环城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商贾豪绅,帮派宗门,各界鼎流,五环名流几乎都到场。

    更有不少本应该和梁启翰没什么交集的人当着灵堂发誓,一定会找出南明毒手的下落让他血债血偿。

    让苏牧差点以为这些人是不是都是梁启翰的私生子。

    梁启翰的葬礼结束之后,五环城突然陷入了平静之中,仿佛所有人都忘记了这件事,仿佛这件事被掀过了一页一样。

    可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这件事并没有掀过,眼前的平静只是孕育着风暴而已。

    所以,各门各派都下了最严格的命令约束旗下弟子,决不能惹事,决不能惹事,尤其是苏牧,绝对不能招惹。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

    南里街外,一个一身狼狈的年轻少年拉着一个女子冒着细雨狂奔。

    而在少年和女子身后的不远处,是一群手执利刃凶恶之徒在身后穷追不舍。

    明明是一个追一个跑,相隔的距离也这么的近,但双方人都没有一个发出骂骂咧咧声音。一个蒙头跑,一个闷头追,除了粗重的喘息声,一切都那么安静。

    “公子……我跑不动了……”女子喘着粗气表情痛苦的说道。

    “快到了,马上就快到了……想想被他们抓到的下场,一定要坚持住。过了这个界牌我们就安全了……坚持住!”

    男人嘴里虽然在安慰着女孩,但他的呼吸竟然比女子更加急促,在说话间,口中喷出的唾沫星子,竟然是点点鲜红的血迹。

    “狗哥,不能再追了!”一名手下突然对着跑在最前的狗哥叫道,“再追下去要出事了。”

    “让他们跑了才会真的出事!别废话,快追!”

    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女子脸上的惶恐越来越恐惧,越来越狰狞。

    青年的眼里,却只有就在十几步外的界牌,心中只有一个信念。

    只要跑过去,只要踏过界牌就安全了……

    疯狗挥舞着砍刀,嗖的一声脱手而出。

    刀带着呼呼的劲风,狠狠的插入少年的肩膀之上。

    “呃——”

    少年发出一声痛呼,但还是咬着牙,拉着女子的手跑进了南里街的界牌。

    “狗哥!”手下一把抓住了疯狗,一群人停在了南里街的界牌下。

    此刻,带着少女冲过界牌的少年再也支撑不住,脚下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两人一连滚出五六米远才停了下来。

    少女艰难的爬了起来,身上多出擦伤显得格外狼狈。

    但少年,却再也无法爬起。

    少女艰难的挪到少年身边,“公子,秦公子,你怎么样了?你怎么了?”

    少年双目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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