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马,我亲自护送。这是苏牧的阳谋,看似给了我两个选择,却只给我一条路走。”

    午时三刻,一辆囚车缓缓的使出镇域司。

    囚车之中,刘伟明靠着囚车冷冷的看着前面骑着白马的张月明。

    “张捕头这是要送我去刑场么?不知我是被凌迟呢,还是被腰斩啊?”

    “午时三刻都已经过了怎么可能是去刑场?只是把你转交给御衙衙门而已。”

    “哈哈哈……好一个而已!到了御衙,张捕头就鞭长莫及了吧?张捕头演的一出好戏,好演技啊。”

    “刘伟明,大老爷们说话直来直去,娘们唧唧的拐弯抹角做什么?”青禾冷哼一声。

    “直来直去?好,我就问一句,你张月明是不是把我当投名状把我给卖了。”

    “放屁!”青禾当即喷道。

    “东明染庄的事都过去三年了,怎么这个时候翻起旧账来了?他苏牧吃饱撑的跑来寻我麻烦?我在人家苏牧眼里还不如一个屁呢。”

    “那是苏牧要对落爷旗下的产业动手,是你身上不干净被苏牧抓到了把柄。”

    “不干净?东明染庄的人被我处理的这么干净了怎么就不干净了?我想起来了,当初这个案宗也是你接手的,知道这事的除了我和花铁城也就剩压下案宗的你了。

    我和花铁城都栽了,除了你还能是谁?”

    “刘伟明,你别像只疯狗一般乱咬好不好?是你自己手脚不干净能怪谁?谁知道苏牧怎么找到的线索……”

    刘伟明还要申辩,突然,马车停顿了下来。眼前出现了一个青衣神秘人。神秘人仿佛从一开始就站在那里一般,与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

    “张捕头,鹤公让我来接刘伟明,他不能被送到御衙,进了御衙可就没有活路了。”

    “是鹤公让你来救我的?哈哈哈……张月明,听到没有?还不放了我,鹤公让你放了老子。”刘伟明狂笑的叫到。

    “这么明显的试探鹤公难道看不出来么?”张月明冷冷的问道,“我敢肯定,在周围必定有眼睛全程注视着这一切。只要我放了刘伟明,今天我就得进去革职查办。栽了一个刘伟明还不够还要我一同栽进去?”

    “我日你个张月明!你还说没有投靠了苏牧?这位先生,请转告鹤公,张月明早就投靠了苏牧,甚至我今天栽了都是张月明的给苏牧的投名状。”

    “放屁!请转告鹤公,这是苏牧的挑拨离间的计策,他一定安排了暗中护送的人手。明面上是我,其实是在试探我。只要我放了刘伟明我就得给他陪葬。”

    “是不是苏牧的试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鹤公对我的交代是把刘伟明接回来。你放不放?”

    张月明深吸一口气,眼中蕴满着满满的失望。

    “不是不想放,而是不能放!”

    “张捕头铁面无私刚正不阿在下佩服,只是没想到铁面无私刚正不阿的张捕头竟然也在暗中偷偷养了外室。这要让家里的结发妻子知道了,后果想来不是张捕头想看到的吧?”

    “什么外室?子虚乌有。”

    “哦?南屿街的一个巷子之中。张捕头真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么?”

    此话一出,张月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颜色。

    “那是老子的家老子的娘子。我警告你,你别乱来。要是我娘子有了任何意外,我保证让你们付出十倍百倍代价。”

    “这些明面上的话就不必说了,我只问张捕头让不让我把人带走?”

    张月明脸色阴沉如水,过了许久,张月明才缓缓的抬起头。

    “刘伟明,今天你不能带走。我弟兄的女人要出了什么意外,我也不会善罢甘休。镇域司上下同气连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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