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仅仅是瞪一眼威胁她,苏牧变一刀废了他们的眼睛。

    虽说知道苏牧是为了保护她,但春花的心底却难免升起一丝对苏牧的畏惧。

    “认识……刚才他们……他们对我劫财……劫色……”

    “抢了什么都拿出来吧。”

    “啊,我的眼睛……”

    “啊!”

    “噗嗤——”

    一刀落下,惨叫声戛然而止。为首的四哥一脸茫然的对着苏牧,双目紧闭却鲜血横流。

    而他的一双手,已经被苏牧一刀斩下。

    苏牧从四哥的怀中掏出钱袋,递给春花,“抢春花姐财务,废一双手。还劫色……”

    一刀寒芒掠过,断了此僚的是非根。

    “啊——”一声急促而短暂的惨叫声响起,四哥顿时仰天翻倒,昏厥了过去。

    苏牧拖着刀,来到另一人的身边。

    “你抢了发簪是么?”

    “我……我……”

    一刀剁下,双手落地,又是一刀上撩。

    这个混混甚至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叫出,没有手掌的胳膊捂着挡下,抽搐的昏厥了过去。

    苏牧拖着刀,来到第三人的身边。那人早已被苏牧的很辣无情吓得心胆俱裂。

    “捕爷饶命,饶命啊,我什么都没抢……什么都没抢……”

    “劫色了么?”

    “她是卖的……她是卖的怎么能算劫色……”

    “噗嗤——”

    “啊——”

    一刀掠过挡下,那人顿时弯成了龙虾,捂着挡下,双目直翻一片红白,而后抽搐的仰头晕了过去。

    “没给钱……就是劫色。”

    这一幕,落在楼上楼下的街坊眼中。心中既是高兴又是害怕。

    平日里,都是苏城和乡亲们熟络,苏牧向来沉默少语,街坊邻居对苏牧也不怎么了解。今天见到很辣的一幕,凶残程度比帮派有过之而无不及。

    “以后街坊邻居受了欺负了都可以和我说,我能摆平的尽量摆平,摆不平的也会给大家指一条活路的。地上的三个,就辛苦街坊邻居们帮忙,扔出巷子了。

    张叔,你过会儿雕一块镇狱令挂巷子里,免得有些不长眼的还以为这里好欺负。”

    “好的,好的!”

    “小牧,晚饭别做了,到婶家来吃吧,婶给你煎个鸡蛋。”

    “小牧,我给你烙个饼吧……”

    “大家日子都不好过,我能帮到的不多,谁家都不容易,我好歹捧上了公家饭,不差一口吃的。希望这天灾人祸早点过去,等以后大家日子好过了我也不客气。现在就算了吧,我回屋了。”

    也不理众人的反应,苏牧进了家门。

    大哥,依旧没有回来。虽然心底已经有了猜测,但只要一天没有得到准确死讯,苏牧心底还能抱着一丝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