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说道,她双手还带着手套处理牛尾,不方便自己来,便让吴司言来帮她了。

    吴司言在洗菜,闻言立刻放下那被他洗得叶子都快褪色的娃娃菜,用干净的毛巾擦了手,便走到周时初身后,果然看见系在她脖子后面的围裙的带子松开了。

    吴司言的手刚洗完,有些凉,碰到周时初细嫩、白皙的天鹅颈,立刻让她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

    “怎么了?我手太凉了吗?”吴司言立刻担心的问,仔细地看着周时初脸上的神情。

    “是我太粗心了,对不起。”吴司言懊恼地说道,有些手足无措,连给周时初继续系带子都忘了。

    周时初见他这么自责,便温柔地说道:“没关系,只是触不及防被你的手碰了一下,条件反射而已,没事的,你快帮我把围裙系好吧。”

    吴司言这才手忙脚乱地帮周时初系好了围裙,周时初刚要告诉他,娃娃菜不需要过度清洗,话坏没来得及说出口,忽然就感觉到自己的后颈上贴上了一个特别柔软、温热的物体,这触觉格外美好,让她触不及防一哆嗦,仿佛有电流从脊椎尾爬上。

    “吴司言,你在做什么?”周时初忍着那让她酥麻的痒意,问道。

    “我的手让你受凉了,现在我得帮你暖回来。”吴司言低沉暗哑的声音说道,然后那温热柔软的物体又接连触碰了她的后脖颈。

    再不意识到这是他的嘴唇周时初就是傻子了……没想到这呆子,还这么会撩人,周时初十分意外。

    可他那嘴唇亲着亲着就听话了,从她的后脖颈亲到了前脖、锁骨,涉及的地盘还越来越广了……

    “吴司言!你在趁机耍流氓吗?”周时初终于忍无可忍,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明知道他们现在不方便做点其他什么事,他还非要来撩拨她,这不是只管点火不管灭火吗?

    吴司言看见她愤怒的小眼神,忍不住轻笑出声,搂住她的细腰,学会了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有,我在跟你赔礼道歉。”

    “你赔礼道歉的方式就是趁我不方便占我便宜?”周时初继续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