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深,走起路来却并不沉重缓滞,反而很有节奏。

    施戾走过去,揪了一颗黑珍珠西红柿就扔进自己嘴里,然后从闻时初手里接过浇花壶,帮她把剩下的西红柿浇水。

    “今天不高兴吗?”闻时初见他一言不发,就问道。

    “没有。”施戾摇了摇头,然后说,“婚宴宾客我这边打算邀请我军中那些同僚好友,人不多,不过都是信得过的兄弟。”

    “施家人不请?”闻时初说道,“不请也行,毕竟我成亲也没告诉老家的人。”

    施戾听了她这话,忽然轻笑了一声,说:“看来我们果然是天生一对,都没有父母亲缘,也不在意这些。”

    闻时初翻了个白眼,说:“你这话说得,好像咱们是什么六亲不认的薄情寡义白眼狼,明明是他们不慈,我们才不孝的嘛!”

    “对对,你说得对。”施戾连忙附和,然后提起了施英,“我那亲生父亲倒是想起我是他儿子了,刚刚还来我府上不准许我娶你,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脸敢这么要求我?”

    闻时初一听,顿时精神了,眼睛都亮了起来,问:“你爹跑来干涉咱们的亲事了?他难道不了解你是什么性格?以为你会听他的?”

    “人总会有侥幸心理的嘛,说不定他以为我这回会听他的话呢?”施戾嘲讽地说道。

    “啧啧,有些人总是没有自知之明。”闻时初可看多了,有些为人父母的人,对孩子其实并没有任何疼爱之心,只有觉得孩子有利用价值了,才会千方百计凑上来用孝道去绑架孩子,图谋自己的利益。

    可惜啊,施戾和她可都不是傻乎乎就会被道德绑架的人,施英可是打错算盘了。

    院子里的这点西红柿植株很快就浇完水了,施戾把手里的浇花壶往旁边一放,就拉了闻时初过来,一用力,把她搂进了怀里,低着头,用自己的下巴抵着她的脑袋,静静地享受这样的闲适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