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出了他的真实面容,此人正是那个眯眯眼厚嘴唇,在电竞俱乐部门口与之乡巴佬一同窥视之人。若是想象他若是在瘦上一圈的话。的确,他的那一张厚嘴唇会在裂开嘴笑时变得很大。

    问生看着大嘴身上的服饰,竟然是穿着当年他们的战斗服。服装还是那个服装,人可能现在已经不是当时的那个人了。

    大嘴一笑说道:“可能那里比咱们以前的伙食,好吧!”。

    问生摇了摇头,缓缓地走了过去,说道:“额~,你知道吗?我在梦中无数次杀你,可是在见到你时,我竟然怀疑自己该不该杀你!”。

    大嘴叹了一口气,看向天空,说出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我如果当时死在这里的话,你会不会给我立碑啊?”。

    问生很快就走到了大嘴的身前,他看着大嘴说道:“不会,你真的认为你害死了七队,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就算是我活下来会不知道吗?”。

    大嘴把头稍微低了下来,说出了问生二十年都没听到过的名字:“实习生,我若说那事儿不是我透漏着呢?”。

    实习生多么熟悉的一个名词,可是这个名词已经许久没有人向他说过了。可能问生只会对博学说这个名字,可能他在博学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也可能博学就是当时的自己。

    一股东风吹拂,吹拂着问生如鸡窝般的头发。

    “什么意思?”,问生已经把西瓜刀划在了大嘴的脖子上,甚至掠出了一道血痕,有一滴血水顺着大嘴的脖颈划过刀柄掉在了地上。

    ......

    二十年前.....

    在与问生分开之后,大嘴便背起了阔头儿,阔头当时已经是受伤不轻无法在走动了。大嘴硬是背着阔头儿,跑了百米远。他是一个术士,身体薄弱,没有修炼过任何炼体之法。背着一个大约两百斤的壮汉硬是跑了几百米,最终体力不支躺了下来。碰倒了堆砌在墙角的一堆酒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