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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刚刚的老奶奶不可能那样做,都老眼昏花了。要是真能那么有精神,已经去了县级干部的领导团当河北梆子的领班了。为逗大家一笑,也不觉得那样枯燥。

    好,书归正传。

    年轻小辫男,手拿九节鞭,找准一个机会。使了三分力向着罗艺的脖颈子处砸了过去,这位小辫男还是非常有绅士态度的。害怕把姑娘脖颈子处砸出个好歹也是个事儿。

    而就是这三分力,九节鞭让罗艺给一手接住了。

    【粘衣过身】

    罗艺顺着这一条鞭子,就顺着头儿,便如一条蛇一般串了过去。年轻男子淡淡一笑,因为他知道这姑娘上当了,松开了九节鞭。忽然朝着罗艺的面门就是一拳头,一拳自上而下。

    是打了一个踏实,但是却发现打中虽然是打中了。可好像打到一半被泄了大部分的力量,一拳的轰击没有形成太大的态势。只是感觉自己的胸前一疼,是真的疼,这幺妹儿竟然抓住了他的胸部的皮肉硬是往上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抓奶龙爪手,为何会如出现在一个女子手中,这不应该是海公公交给韦小宝的功夫嘛!

    年轻人不由的发出“嘶~”的一声,情急之下。小辫子男也是不管不顾了伸出一只手来,忽然就伸向了罗艺的胸前。曼妙的一丝停顿,年轻人还没有感觉什么,看官们尤其是高景明,嘴角一抽。

    “哎呀呀~,这豆腐吃的。”。

    “吁~”。

    ......

    这时男子却发现自己的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自己还因为下意识的好奇。捏了两把,还挺重的。

    “啪”,一巴掌挥过去,打出了一个血红的手印儿。

    年轻人也是个腼腆的人,遇到这种情况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再加上那边一群大老爷们的呼唤。更加的不是个滋味,只感觉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来。

    老婆婆是哈哈大笑,把本来就没有几颗的后槽牙,又笑掉了几根。不知是心中已经联想到了自己抱宗孙子的画面了,想必老奶奶之前也有些不堪回首的爱情经历吧,要不也不至于如此高兴。

    两人的比试从这里开始便草草地结束了,不过该问的还是得问,这里不是老人就是老人。都是耳背眼花的,连一个准信儿也没有现在来了个年轻人,年轻人体内有气海,证明和他们属于同类,就不用拐弯抹角了。

    “诶,小子手感如何?”,寸板率先聊起了这个无聊的话题,什么任务,什么东西以后再说。

    年轻人坐在石阶上,没有说话,可是顶不住寸板的死磨硬泡,再加上不要脸。不,再加上死不要皮脸。刚刚的那句太轻了,骂一句臭一点的。

    “还好...”,老实人出口就是话柄。

    寸板以及其余几个大老爷们围着他,纷纷直乐。

    “还好,意思是兄台你还摸过比这还跟那个啥的?”。

    年轻人被这几个老油子给说的是体无完肤,满面通红。老婆婆听着也是咯咯直笑,好像根本没有刚刚那般耳聋。这老人家,看来以前也是一个小不正经,长大了变成了老不正经,正题没几句,别的瞎扯、

    “诶呦,我孙子可是十里八乡的俊后生,才郎君。提父从军上过战场的一位,抗战老兵...”,反正是有的倒没有的说,但是却从如此多的说辞中,一些人看到了老人的孤独以及落寞。

    家里面应该很久都没来过这么多人了吧,世间凄凉,事态柔情。所有痛苦都及不上孤独二字,想想一个人在空牢牢的宅子里,一定不好受吧。

    小辫子男:胡福生,本地林州人士。自小拜师于石板坡竟然是与易志行是一起的同门师兄弟。今日回来,是为了把他这年过八十的老太给接出去好生照料。胡福生其实在外面过的并不是太好,但他念旧情分,父亲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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