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县官就好!”,娄绍明说道。

    “县官啊...?”,张老板故意摆出了一个为难的姿势,大拇指与食指中指不时摩擦的,这一看就是要钱了。这就是买卖这类没有定价的人最聪明的办法,永远不是明码标价,而是坐地起价。

    两者区别就在于,你拿多少,他就可以吞下多少。其中的道道儿,也不在这里细说了。

    “知道,知道。”,娄绍明赶忙硬是。

    “请您随我来!”,娄绍明从进来到说话,都没有在那个桌子边儿椅子上坐过。还没谈几句话,就得请这位张老板出去一朝。

    张老板不解其意,眯着眼,抽着汗烟,问道:“出去干什么?”。

    娄绍明一撩帘子,微笑道:“您出来便可知道了。”。

    于是张老板便拖着他那肥肿的身体,出门儿的时候,都差点出不去。

    两人来到院中,张老板一眼就看见了这院中的一个粗布袋子。也不知道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心中略感不妙道:“你这袋子中,不是玉米杆子吧?”。

    这不是开玩笑,张老板之前就遇到过一个庄稼户,想买细盐。然后带来一袋子的玉米杆子就过来问他成不成,随后就被乱棍打出去了。

    娄绍明也不生气,谁让他现在寄人篱下,要用的着这个猪呢,哦,不,是张老板。

    “张老板,您真会说笑,请与我上前一观!”。

    就是让他走进点看,张老板就在娄绍明的陪同之下,走上前去。

    问道:“嗯,怎么了?”。

    娄绍明把手搭在粗布之上,向下一拉。只听到哗啦一声,粗布中的万贯银子便掉了下来,张老板下巴差点掉到地上。看了看银子又看了看娄绍明问道:“这是你的钱?”。

    娄绍明微笑点了点头。

    “你确定,你就要一个县官?”,张老板这次彻底惊讶了,这钱都可以上四品大官儿了。

    “难道不够吗?”,娄绍明好心问了一句。

    张老板顿时乐开了花,说道:“够够够!县太爷,咱们里边儿请。”,这语气的转变实在是有一些惊人。

    张老板先是把娄绍明请进了屋去,随后吩咐在外面的那个痦子伙计过来先把这些银子整理好。

    “小刘啊,把店先关了,今天不营业了,过来收拾一下。”。

    小刘就是那位痦子的伙计。

    前堂听到了自己主子的话,就赶忙关了店门,是赶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