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踹开门儿,便走了。

    没敢从正门儿走,爬墙出去的。

    直到晚上,这张俊豪的妈妈在家里面做饭,等着张俊豪回来。

    这片儿离得城区比较远,是个郊区,四周黑不聋咚。这有一个隔壁家的李大妈就来到了点着蜡烛的张大妈家,本来是来串门儿的,端着碗,带着筷子。以前的人不都是个那样儿嘛,现在也有很多,看一些小县城中个把个儿老汉,端着碗蹲在自己的小巷子里面,耳朵上别着一根烟。

    吃着饭,谈论着国家大事儿,好像自己就和总理一样,各有其说。这些老头一看以前就是劳动人民,为的就是一个乐,没别的。

    反正这就是那时后,劳动人民的乐趣所在。

    这会李大妈这里便是来到了这儿,聊着闲天儿,看着张大妈炒菜。张大妈就是一个称呼,说的是张俊豪的妈妈,不用细讲究什么人。

    聊着聊着,就聊到不该聊得了。闲言碎语就是这么来的,说话没个把门儿,聊得聊得就聊到不该聊的了。

    “宝儿她妈!”,也是个称呼,张俊豪的哥哥,叫张俊宝。

    “宝儿她妈!”。

    “诶,咋了,还有啥闲嗑儿啊?”,张大妈在这里炒着菜,一边儿陪着说闲话,一看这张大妈就是个明事理的主。换做一般人自己正做正事儿呢,一个人倚在门口,跟你说这个人的不是,那个人的不好,早就轰出去了。

    李大妈就是这样一个人儿,这样的人还是处在世界名流中最多的人。

    “我今天不是去东菜市口,买了两斤白菜嘛?那卖菜的真是气死我了...”。

    逼逼叨逼逼叨,说了半天。

    “然后,回来的时候,看到你家俊豪去游戏厅了...”,话说到这儿,李大妈一看张大妈手里面的活计一顿,眉梢一挑,转话说道:“诶呦,我这家里还有点织布的活计,和你唠的太开心,忘了先回去了啊!”。

    说罢便是紧走两步就回到自己家中,“啪”轻轻地给自己一个大嘴巴,怎么地了呢?说了不该说的话了,这话外人能说说到正主了,自己怎么能这样呢,这不是成心看别人家笑话吗?

    只怪我一时嘴快,我可不是那样的人。这还怎么劝自己,得了吧,您,您就是个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