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昨天的事儿当成一件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事儿。

    可是她却是招惹了一个农村家庭中,非常有骨气的母亲。

    张大妈进了教室,走上讲台,一把揪住了这田老师的头发。农户人啊,每天种地,力气大。

    拽着头发就给拽出来了,人说女本柔弱,为母则刚。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其实张大妈一晚上就在寻思这个事儿,这骂小孩儿怎么能骂全家死光了这种话,越想越气。

    要不是实在是家离得县城有些远,自己晚上就去这老师家里面了。

    就这般揪了出来,田老师是个年轻老师,当时也就是个二十五六岁,被这么揪出来。

    然后一位查卫生的体育老师就看见了,刚忙就跑了过来,拉开了两人。

    这事儿是先跟这体育老师一说,体育老师是个老教师用一种不成器的表情瞪了瞪田老师,便说道:“要不咱们去校长办公室处理一下这事儿吧。”。

    于是一行人,便来到了校长办公室。

    这校长坐在办公室里面,正在和一个好像是上面教育局的一位中年美妇人说话。

    不时,这些个人就走了进来,体育老师把两家人提到了这校长办公室,便说了一声,自己还有事儿就走了。他也不想处理这事儿太麻烦,这件事儿因为他们是校方,这么着也是他们的错。

    校长看着田老师和一位农妇带着一个小孩儿进来。

    看着田老师脸上的流着血丝哭诉着的脸,便问道张大妈:“咱们这是...?”。

    “叫她说!”,张大妈一指田老师说道。

    田老师在哪里哭,也不说话,反正就是哭,她是个年轻老师,没经历过这个。

    随后,就把这个事儿又讲了一遍。

    张大妈原话是这样的,“我娃因为家里面没灯没蜡没写作业,她不是要叫家长了。”。

    校长听到这儿,感觉所有事儿,都是对的,点点头,示意张大妈往后说。

    “然后我们老两口不是回不来,我娃就说我们不在,你猜人家说啥了?”。

    “说我家死的没人儿了!”,张大妈自己说着事情的经过,说着说着就咬起牙来,两只眼睛便是直直地盯着田老师。

    校长一听,先是看了一眼美妇人,说道:“诶,田老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教育归教育,说那些话是干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