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种罐头加起来大概还有七八十万罐。”

    “什么?我不是提醒过你吗?罐头绝对不能出现积压”。

    80万罐头想要按照正常的市场价卖出去已经不可能了,可若是降价,至少要亏上100多万。

    王大柱略微慌张起来,他说道:“我就想着罐头做得这么好,就尽可能多生产一点,谁知道年后销量降低这么多呀。”

    刀哥安慰道:“大柱兄弟,你也别着急,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咱们想办法解决就是了。”

    二人沉默起来,包间儿里除了陈清水吃花生米的声音外,再无其他。

    他们现在需要陈清水的指示,到底该怎么办?

    半晌后,陈清水说道:“那些罐头想要在辽省卖出去没那么容易了。”

    “那,那我们也降价行不行?”

    “打价格战,只会两败俱伤,那些无聊小厂,不用考虑品牌效益,会疯狂降低成本,咱们拼不起。”

    陈清水为了让雪清这个牌子家喻户晓,花了上百万的广告费,又怎么能自毁名声呢?

    他接着说道:“你们两个在津市有没有认识的人。”

    陈清水的圈子里基本没人,出了奉天可能都找不到一个认识自己的。

    刀哥帅点说道:“太远了,我在那里说不上话。”

    王大柱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倒是有个表弟在津市混矿石,不过他这个人有点难交流。”

    “唯利是图好办,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你想办法把他约到奉天来,就说有笔大买卖。”

    陈清水相信自己的广告绝不仅仅是辽省的人看到过。

    和辽省临近的津市,也有不少人会收看辽省卫视,也就是说春节前的那波广告轰炸在津市应该还有余温。

    陈清水想要趁着广告的余力还没散去,尽快将罐头推销到津市

    去。

    王大柱的这个远房表弟身材瘦小,个子也不高,挎着一个崭新的皮包就来到了奉天。

    “表哥这是好久没见了呀。”

    “是啊是啊,确实很久没见了。”

    作为商业的操盘手,陈清水从来不会小看任何一个对手,也不会轻视任何一个合作伙伴。

    大柱说道:“小孙,最近在津市过得可还行。”

    “别提了,现在东西不好卖啊,也不知道咋回事儿,下海的人一下子暴涨这么多。”

    伟人南巡后,个个部门都敢于大起胆子迈起步子,改革的深度不断增强,宽度也不断扩大,在政策的扶持下,出现了一次下

    海经商的浪潮,甚至一些局长级人物也携款下海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