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流寇与江湖中人不同,他们无情无义凶狠残忍,与之谈利可以,与之言是非对错,却是万万不能。”

    方紫岚神情凌厉道:“从瘟疫海寇,至汨罗入侵,南方诸地安稳难得,好不容易国泰民安,岂能再任由山匪流寇作乱?”

    “你可知山匪流寇背后是什么人?是各州府要员,是军中参将,甚至是……”方立辉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公卿世家,皇亲国戚。”

    他最后一句说得极重,饶是方紫岚,也倍觉心惊。

    “并非我有意恫吓。”方立辉幽幽道:“只是前朝积弊深重,盛世之下,早已是满目疮痍。京城的繁华掩不住天下的贫苦,陛下的铁腕止不了四境的烽火。”

    “前朝积弊深重不是理由。”方紫岚肃然道:“我知盛世非一朝一夕可成,须经年累月苦心经营。即便千难万险,也决不能不做。”

    “革除前朝积弊,惩治各方势力……”方立辉低头看着手中折扇,犹疑道:“我们那位陛下,真的能做到吗?”

    “我不知道。”方紫岚的神情坦然而坚定,“但我知道他在行动,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得多。”

    “是吗?”方立辉重又望向方紫岚,似是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他最后一句说得极重,饶是方紫岚,也倍觉心惊。

    “并非我有意恫吓。”方立辉幽幽道:“只是前朝积弊深重,盛世之下,早已是满目疮痍。京城的繁华掩不住天下的贫苦,陛下的铁腕止不了四境的烽火。”

    “前朝积弊深重不是理由。”方紫岚肃然道:“我知盛世非一朝一夕可成,须经年累月苦心经营。即便千难万险,也决不能不做。”

    “革除前朝积弊,惩治各方势力……”方立辉低头看着手中折扇,犹疑道:“我们那位陛下,真的能做到吗?”

    “我不知道。”方紫岚的神情坦然而坚定,“但我知道他在行动,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得多。”

    “是吗?”方立辉重又望向方紫岚,似是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却都是什么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