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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曲的编排很符合江湖人看。

    从没认真看过一出戏的王予,竟然津津有味的看完了大半。

    手中的糖葫芦,都买的嫌多余。

    “这出戏叫什么名字?”

    王予凑得很近,呼吸喷出来的气息,弄得石映雪耳朵痒痒的。

    石映雪双侠绯红,幸好有面纱遮掩,外人看不到,只是耳根上的红,离的最近王予,还是看的最清楚的。

    嘴唇微动,传音道:“你故意的吧?不会传音入密吗?”

    王予敏锐的感到戏台上有人在狠狠地看着他,在他转头看向戏台的时候,这种感觉又消失不见。

    脸上玩味的神色浮现,好好地一场戏,难道还藏有别的东西不成?

    王予嘴唇微动道:“这不是显得咱两亲近吗?要不怎么能让你那些叔叔们知道,真的是你爹爹,把你托付给我的?”

    “你就是个无赖,好好地看戏,不好吗?”

    石映雪忽然发现,有时候她拿这个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还没告诉我戏曲的名字呢?”

    “别红尘。”

    “哦,难怪。”

    “难怪什么?”

    这次轮到石映雪好奇了,看一出戏,还能有别的情怀不成?

    “这曲戏的意思,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啊。”

    王予突然拿出了曾经解析文章奥义的精神来。

    “话说一个了不起的大侠,本身就已经站到了人生的最顶端,过了学年,身边的友人渐渐离散,过往的情,过往的义,过往的恩怨情仇,都已经融入到了戏曲里,不后悔,不怨怼,只有那么些遗憾,些许而已。”

    石映雪仿佛这一个才重新认识了王予一般,眼中的好奇再也掩饰不住。

    “你这是什么眼神?难道我说的不对?”

    王予看看戏台上唱戏的人,又看了看身边的人,疑惑的道。

    “对,没说你不对。”

    似乎想到了自己的烦心事,石映雪忽然没有一点兴致看戏了。

    静静的摆弄着手中剩下半串的冰糖葫芦,突然拿起,掀开面纱露出嘴唇,咬下了一颗,细细的窘嚼着。

    酸,还透着丝丝的甜。

    一曲唱罢。

    台下已经有人给戏台上扔着打赏。

    有铜板,也有散碎银子。

    码字的人羡慕的不得了,我的打赏在哪里?

    “胡说,去找后台的郑家班主,问问单独唱戏不?”

    王予手中还剩了不少的冰糖葫芦,一股脑的全部塞进胡说的手中。

    戏曲落幕,林晚秋一人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化妆室准备卸妆。

    郑珊则一路跟随紧张的问道:“林大哥,你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你先回去休息,等一会别人卸妆完了,你再来也行。”

    林晚秋脱下戏袍和头冠,点了点头道:“那我先去休息一会,郑班主若问起来了,你就说,我在小间更衣室。”

    “嗯,知道了。”

    更衣室内。

    邓福贵听着外面的脚步声不断地接近,紧张的摸出了身上藏着的匕首。

    他最擅长的是掌法,和棒法,如今拿出匕首,只因对自己的武功已经没了信心,必须使用利器才能给自己壮胆。

    “富贵,是我。”

    听到是林晚秋的声音,邓福贵才上前开门。

    “林大哥。”

    让进了人,他自己还趴在门口,仔细的看了四周一眼,对林晚秋说的四面八方都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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