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比大多数剑器好的多了。

    随即搜索了一阵,身上除了几张银票,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接着看准方向,往商县走去。

    今天他倒要看看能干到几个,只有干到的张家人越多,他们才能怕,自己才能出口恶气。

    悄悄地进了城,找了一家成衣店,换了一身衣服,简单的给自己化了妆,勉强看不出本来的样子,才摸向了商县的小院。

    院子外面没有人盯梢,院内也只有两个丫鬟在做饭,倒塌的房间已经修好,看不出一点曾经打斗的痕迹。

    悄然潜进胡说的房间,才看到了胡说留下的暗记。

    “郑家戏班?”

    王予略一思索,就朝着那个方向过去。

    ••••••

    “唱戏啊,怎么不唱了?大爷听得正高兴呢,快点。”

    围着戏班的人大部分都是那天王予听了石映雪的话,手下留情放走了的。

    简易的戏台就是三张桌子拼凑而成。

    戏台上站着的郑珊,眼中的怒火无论谁都能看的到。

    “快点,要不然,呵呵。”

    那人没说要做什么,只是用行动表示,手中的短刀,割下了一位被捆的死死的戏班子成员身上的肉。

    惨烈的叫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同情,反而助长了这些人的快乐。

    “我唱,我唱。”

    喉咙已经沙哑了的郑珊穿着厚重的戏服,忙不迭的应声道。

    “三里长亭,夕阳落,燕子飞,草枯黄•••”

    另一人一拍桌子道:“不好听,换一个,换一个,十八-摸怎么样,兄弟们见过没有?”

    “怎么个摸法?”

    “自然是唱一句,脱一件衣服,自己来了。”

    一些人哄笑道:“这个好,这个好。”

    “亏我家少爷放了你们,还不如当时都杀个干干净净来的爽快。”

    躺在角落的胡说,满身是伤,鼻青脸肿,说话都有些漏风,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嘿嘿,你家少爷?你家少爷在那,你叫他出来啊。”

    为首的一人冷笑道:“咱们等的就是你家少爷,你看看死了多少人了,你家少爷人呢?”

    “就是,谁让你们当时可怜咱们呢?不过咱们心善,你们死后会多给你们烧点纸钱,高不高兴。”

    另一人往嘴里扔了一粒花生米,神情愉悦的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