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把剑吗,断了我可以赔给他,一千两银子够不够?不够再加一千两。”

    以前老道无论去离州那个小宗门,都会被伺候的舒舒坦坦,遇到王予这种不吃这一套的很少见。

    “呵呵,你家的银子可真够值钱的?”

    王予原本看老道还是一个知书达理,可以结交的朋友,如今再一瞧,好家伙,人家从来就没有把他当过朋友。

    一旦遇到宗门这种大事,无理也要闹三分,这样的朋友王予自认交不起。

    “看你年纪大了,我也就不说难听话了,滚吧,有多远滚多远,带上你的五十斤影钢,咱不稀罕。”

    王予不等老道回话,不耐烦的一挥手,仿佛在赶走烦人的苍蝇。

    “你••••••”

    老道气结,指着王予,说不出话,一旁被救下的无相宗弟子,也是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

    “怎么还想和我比划几下?”

    王予斜视一眼,不屑的问道,他自己都搞不清他的臭脾气,别人让着他,他也就会让着别人,若是仗势欺人,不好意思,这种绝活他也会,或许当时打不过,苟过一段时间,自己变厉害了一定要找回场子。

    不为别的,就为自己心头舒坦。

    无相宗的大名,乐韵最清楚不过,以前她也是混宗门的,了解的比王予只多不少。

    这位老道也是无相宗的人,瞧身手她看不透,见王予毫不客气的怼回去,心头莫名的又些激动,却也夹杂着些不安。

    大宗门的威名,是经过长年累月的积累出来的,谁也不知道一个宗门内部还隐藏着怎样的高手。

    灵鹫宫的弟子自然认识乐于和王予,瞧着自家的宫主耗不畏惧离州最大的宗门,为了自己竟然提出了比划,这个只有高手欺负低手才用得到的话语吧。

    马车内的婉儿她们也是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王予和老道,内心如何想的就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老道瞬间收了满身的怒气,他才不上王予的当呢,打赢了是应该,打输了就会很没面子,怎么算都是亏。

    “影钢你们留着,无相宗多的是,不缺哪一点东西。”

    老道还想再说的什么,欲言又止,整理了一下思绪,止又欲言,最后居然忘了说啥,一甩衣袖,提着他的宗门弟子,从树尖上跳跃着很快消失在视线之内。

    面对自家弟子,王予说不出客套话,什么“做的不错,”“再接再厉”,或着狠一些“一条到晚总给我惹是生非,”等等之类的。

    他只问了一句“为什么练武?”

    那名弟子思索了好一会才道:“为了让自己不受欺负,就算收了欺负依旧有能力讨回来。”

    “那又为什么练剑?”

    这个王予比较好奇,他发现不在的这几个月,灵鹫宫练剑的人数超过了修炼其它武功的总和。

    “因为宫主练剑。”

    那名弟子,这次不假思索的说道。

    王予心下琢磨着,话说的没错,只是不是任何人都有练剑的天赋的,若为了自己用剑,而让门下弟子跟风一起练剑,可能就要埋没一些人才了。

    “明天召集所有弟子,我要讲武一次,这件事就教给你去通传。”

    曾经,他上班的休假的时候,领导老是喜欢开会,喜欢召集手下,这一次王予也打算效仿一次。

    那名弟子得了任务,躬身一礼,就退了下去。

    当天回到灵鹫宫,自有人来安排婉儿她们,王予的目标不变一直都是乐韵。

    在很久以前他看到过一句话,若是自己婆娘生气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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