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正常一些,其她人都会无理取闹的发脾气,你还没办法应对。

    “记着,一个剑客的剑心最为重要,你的就是诚,诚与人,诚与剑,至诚之道可以前知,若你能做到,江湖剑法名家之中有你一席之地。”

    王予没有理会婉儿的纠缠,只单独对薛劲松认真的说道。

    旁人听到自认还有点收获,落在薛劲松的耳中,只感觉给他打开了一闪长年封着的大门,胸中豁然开朗,什么剑配什么样的人,他自己似乎也可以做到随意的熟悉每一柄剑的优劣。

    而后躬身一礼问道:“无招的境界就是最高吗?”

    “是的,我不知道别的最高明的剑客对剑是怎样理解的,我只说我自己的,你可以听,也可以选择忘记。”

    稍顿了一下,王予接着说道:“我的剑法目标就是要达到,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此后渐进与无剑胜有剑之境。”

    这一次在无人上前说些怪话,只因已被这神奇的剑术境界所吸引,每个人都在扪心自问,自己是否能够达到。

    思索片刻之后,一阵气丧,想法很美好,现实太“呵呵”。

    而后瞧向王予的眼神都多了许多恭敬,能见证一代宗师的崛起,是他们之幸。

    或许不远的将来此次授剑,都能成为一时之佳话,被后人传唱。

    当夕阳的余晖洒落山的另一边,倦鸟归林的叫声四起。

    王予才结束了一天的讲武说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薄衫,才抱着乐韵从枝头上一掠十丈的走了。

    留下的桌椅凳子,还有一些碟子,罐子,都有人来收拾。

    每一个人的收获,都很大,一些心急的都迫不及待的想回去闭关了。

    特别是刚刚出关,出来散心的傅开山,王予说的是剑,他听在耳中的却是斧法,大道殊途同归,总有一些相似之处。

    忽然想起了他的儿子傅百工,心下一阵暗叹,情关难过,谁让他喜欢的竟然是乐韵呢。

    有时候细想之下,他都不知道来到丰县是对是错,特别是对他儿子来说。

    走在最后面的是婉儿和冰儿。

    “那个乐韵有什么好的,除了漂亮了一点,武功不如咱们,家世也不如咱们,王予就那么稀罕她?”

    婉儿还以为来到丰县,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哪成想为了一个臭男人纠结的不行。

    “照我说,你要真的想,可以今天晚上爬上他的床。”

    冰儿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好啊,连你也来取笑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纠结的心情,被冰儿一语打散,两人嬉闹了一场才回到灵鹫宫给她们准备的住处。

    ••••••

    王钊出门已经好几个月了。

    自从接道罗琦玉要结婚的消息,就马不停蹄的往飞花书院赶去,希望能在看到最后一眼,那是他一生中为数不多的一个让他心头温暖的女孩。

    马是良驹,骑马的人也是高手。

    日行八百里,不算难事,忍受得了,马却经不住折腾。

    好在时间还长,以他现在的速度赶过去完全来的及。

    飞花书院坐落在泰州境和离州交界的地方,往南走就是南沼,五毒教的大本营,往北边就是陈州。

    情之一字很害人,也很令人甜蜜,王钊感受过甜蜜,更感受过失去后的痛苦,所以一直以来他都石分清楚的明白罗琦玉的心思,却不敢更进一步。

    只因他没有保护所爱之人的实力。

    即便是如今他的修为稳稳地站在了血煞境的后期,也不觉得能保护的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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