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益都被分干净了,只有边缘的一些小地方,半死不活的存在。

    而丰县耀眼的财富就落在了他的眼中,在都城见识过了太多的达官贵人,各路高手,小小的一个合鼎境,还真没看在他的眼中。

    王予神清气爽的走在山道上,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走路利索的很。

    一路上不时有上山,下山的人,都会对他行礼致意。

    他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让他能清晰地认识到这个世界是真是存在的感觉。

    很快就走到了山脚下的石碑旁,那是他刻下“陋室铭”的地方,开始还有很多人来此观摩字迹,揣摩剑法,渐渐地时间久了,很多人一如所获,觉得把大好青春浪费在这上面不值得,绵绵的也就没多少人来了。

    再往前就是离灵鹫宫最近的一个小镇。

    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一个名字确定下来,不过大多数都叫它七星镇,因为它事七个村子合并在一起的。

    七星镇的镇口上站着一位身穿黑衫的老者,手中拿着的剑鞘也是黑沉沉的颜色,仿佛老人对黑色-情有独钟。

    他站立的时间已经很长了,无论气度,还是穿着都表明来人不凡,没有人上来过问,却早在暗地里就有人把这个人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多久,详详细细的传到了灵鹫宫的高层耳中。

    “你小子不地道,自从商县一别,你说要给我送酒的,多久了,连个味都没闻到。”

    老人一开口,高人一等的气度,立刻就没了,加上市惠的语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来骗吃骗喝的。

    其实这么认为也不为错。

    王予惊讶的一愣道:“不应该啊,我可是给你多送了一瓶酒的,不会是你的门人自己留下了吧。”

    “你的意思是我在骗你了?”

    老人没一点庄重的一翻白眼,王予一瞧,没有他房间里任何一个女人翻得好看。

    “随你怎么想,走啦,今天的酒我管够,喝不死你我今儿个再送你两瓶。”

    王予好奇的大手一挥,前面带路。

    七星镇也有一间小酒馆,布置的没有栖凤楼雅致大气,富丽堂皇,却也有一点天然的趣味。

    唯一的酒馆加客栈,名字就叫七星酒楼。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酒足饭饱之际王予问道:“你老,武林盟主的位子卸下了,不去游山玩水找美人,来我这个破地方,不只有何见教?”

    原来这位老人就是前人的武林盟主赵寒松。

    只见赵寒松斜着醉眼,醉语道:“人活在世上,哪有轻松快活的时候,常人为了柴米油盐酱醋茶,富人为了多赚点银子,你我这样的而江湖人,就更加忙碌了,那一天不死在别人的刀剑之下,这辈子不算完。”

    王予端起酒杯道:“为这话说的通透,值得喝上一杯。”

    赵寒松跟着干了,接着又道:“你知不知道,你的麻烦要来了?”

    王予停下举起的筷子,身体往后倚靠,幽幽的道:“张家完了,还有林家,还有无相宗,我算什么?不会是有人觉得我是个软柿子,要来拿捏一下吧。”

    “一语中的。”赵寒松自己给自己到了一杯酒,“滋溜”一下喝完砸吧砸吧嘴道。

    “还真有那个不怕死的来撩拨我。”王予一下子来了精神,出门几次没遇到过山贼,进了一次县城,也只有在商县遇到了一群地痞流氓组成的势力,然后,然后就没了。

    让王予一度以为他所生活的江湖,水面是平静的,水下也依然是平静的,波澜不兴是好事,不用他劳心劳力的四处奔波。

    可太过平静,就说明暗流一直都在,只是自己的情报系统,还不健全,发挥不出半点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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