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官员的吗?”

    施诚见到捕快的时候,心里已经有底了,在离州府,哪怕是都城,这些捕快还不是被他吆喝的龟孙子一样。

    “是官啊,你有什么证据?”

    三位捕快对视一眼,为首一人沉声问道。

    “看好了,这可是我的官印。”

    施诚挺胸抬头,拿出一块铜印。

    三位捕快仔细瞧了一眼道:“还真是官印。”

    为首那名捕快严肃的道:“那就更好了,身为官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破坏公共卫生罚银一两,赔偿商贾大梨一个十倍的价钱,一钱银子。”

    施诚一愣,话本上可不是这么说的,不是说官官相护吗?怎么到了丰县就不好使了?

    “你是要去做苦工一个月,还是痛快的赔钱了事?”

    为首的那名捕快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一个账本,翻开一页,再次问道。

    “我要见你们上官,不想和你磨磨唧唧。”

    施诚不痛快的拍着门框吼道,他是快被折磨的崩溃了,什么地方的官,能做到他这个样子,简直是在丢人。

    “见谁都一样,若是你不想赔偿,我可要捉拿你去牢房了。”

    处罚都是小事,关键是很多地方都缺人,哪怕外面打工的涌进来的再多,也似乎不够用。

    “好,我赔,不就是点银子吗,我赔就是。”

    施诚内心的崩溃的,来到丰县,一两银子没赚到,还倒贴出去了一两一钱。

    接了银子的女店员眉开眼笑的,别看一钱银子,里面还有她五文钱的小费呢。

    跟在后面的沈家车队人员,暗地里打了几个眼神和手势,一致表明这次的车马费不要想着丰县的官府去给了。

    施诚气呼呼的一路走到了丰县的衙门,抬头望去,只见金碧辉煌,恍若皇宫,心头不争气的又跳动起了搜刮银子的冲动。

    盖因丰县太有钱了。

    衙门口只有两名佩刀站岗的,进进出出的人大都不闻不问。

    施诚进门后就是一排办事的窗口,跟个当铺差不多,每一个窗口都挂有牌子,做什么的都一清二楚。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官家颜面何在啊。”

    施诚见到这一幕痛心疾首的喊道。

    叫喊声也把外面站岗的两名佩刀给叫了过来。

    其中一位上前道:“此地禁制大声喧哗,要办什么事,不懂可以咨询。”

    施诚如今见到佩戴兵器的,都是心里打怵,和这些人讲道理讲不通,发官威似乎也不好使。

    “我要见你们县令,整个衙门看看都弄成什么样了,乌烟瘴气,成何体统。”

    最终施诚还是没有见到县令,出来接待他的只是一位主薄,负责户籍登记的。

    会见的地方也是在一间不大的办公室。

    而搬来打算见见别的地方官员都是什么样的王予,到底是没了空闲的时间。

    因为王钊回来了,回来的同时还带着一位睡美人。

    一处明亮通透的地方,是王予特意建成的疗养治病的所在。

    地方不大,也住不下几个人,不过都是环境干净的不得了。

    一张雪白的床上躺着的就是王钊带回来的罗琦玉,脸色蜡黄,身上的药味极浓,仿佛在药水里面泡过。

    “宫主,你看看他到底怎么了?”

    王钊憔悴的双眼,干裂的嘴唇,浑身都在散发着多日都没有洗澡的怪味。

    “你还是多注意下你自己吧,在不疗伤,王星你活不过一个月。”

    王予无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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