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王予弄出来的时候,罗良华简直惊为天人,他们南沼不少人收了重伤之后,不是病死的,而是在此期间无法进食足够的食物饿死的。

    只要这种配方他弄到手,拿回去,五毒教上下就得把他给供着。

    很可惜的是王予太鸡贼,不给他一点学会的机会,后者脸皮死缠烂打,也只弄到了一套炼药的器具。

    王予上前把着脉象,内力如同蚕丝一般游遍全身,感觉没了大碍,才放开了手指。

    “行了,再休息几天准会醒来,到时候不知道你这做父亲的,会不会被女儿给骂死。”

    王予眨了眨眼睛,瞧着罗良华,很是期待这番场景。

    平淡的日子,过去了一天又一天,转眼就是半个月。

    罗琦玉在他父亲的照顾下,康复的很快。

    比较有意思的就是,刚刚醒来的那一会,罗琦玉根本就没给过他父亲好脸色。

    因为在她的印象中,他的母亲就是被他父亲害死的。

    这又是一出江湖上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狗血故事。

    乐韵她们听得时而开心,时而落泪,仿佛身临其境,只有王予不为所动,被评价为最铁石心肠的男人,赶了出去。

    “跟着我干嘛?还不进去哄哄你的女人,别人家身体好了,又一走了之,凭你的武功现在想追上人家。”

    王予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下伤势刚好,匆忙出关的王钊,不客气的道:“估计够呛。”

    “说什么呢?你当我不存在还是怎么的?当着我的面唆使别人,追我的女儿,可真有你的。”

    身后一同辈赶出门的还有罗良华,这位老人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主,重要的是人家武功还挺高明,一般人拿不下。

    王钊欲言的话又止在了嘴边,在丰县小院子的时候,面对罗琦玉是在绝望之中见到的一缕清泉,甘甜爽口。

    经过了留仙县,飞花书院的那一场生死与共,升华出来的情感,让他面对那个女孩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怕如同王予制出的琉璃器材,一碰就会碎掉。

    “那就不追了,选个日子,咱们把她嫁了可好,嫁妆保你满意,怎么样?”

    王予反手就是一个将军,噎的罗良华半响不说话。

    正在此时,吴长德匆忙的走了过来。

    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和这些他当时收服的人见面了。

    反正随着灵鹫宫和丰县的摊子铺大,用到的人手就紧张起来后,见面的次数就少了。

    瞧见还有外人在场,凑才缓了脚步上前问好。

    王予面上不动声色,长时间的上位锻炼,让他慢慢地褪去了一身底层小屌丝的喜怒都形于色的真诚,多了一点城府。

    比之刚开始只知道板着脸,强作镇定强多了。

    几人又闲聊了几句,王予找了个借口,带着吴长德找了一块僻静的角落坐下。

    “据我在合欢宗的一些手下的到的消息,合欢宗打算派人前来,具体做什么还不清楚。”

    吴长德太了解这个宗门了,无利不起早,肯定是看上了丰县的一部分产业,合欢宗能动手,离州官府肯定知道点内幕,无相宗也跑不了。

    王予想不了太多的弯弯绕,江湖事江湖了,合欢宗之前都是合作态度,现在才露出獠牙,也一定是有了拿下他的把握才动手的。

    想到了合欢宗,不知七杀盟的人人有没有掺和进去,远在天边的慕容家呢?

    这些可都是潜在的对手。

    “丰县如今新来的面孔,有没有外地口音?”

    王予问出这话,就感觉不太专业,江湖上的能人异士太多了,学会小小的一个本地口音,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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