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着穿过人群,跑的远远地,严持顺着方向自然看到了。

    “人在很小的时候只会爬,爬学会了,就学会了坐,接着就是学会走路,学会跑,练剑其实也一样,你是出于那个阶段,就把那个阶段做到极致,别走路还没学会,就要跑起来,肯定是不行的。”

    王予的话说的入耳,严持自然听得明白,换一个角度再来看待剑客喝不喝酒的问题,那就不是个问题。

    剑法好坏和喝不喝酒,吃不吃肉,没一点关系,厉害就是好,不厉害你喝再多的酒,也还是不厉害。

    他就没见过,每一个酒鬼都是天下有名的剑客。

    “受教了。”

    严持抱拳道。

    又是酒过三巡,宴席已经到了尾声。

    “你们已经失了手,还杀了自己人,以后有什么打算?”

    “自然是逃亡了,反正也是个不入流的杀手组织,我们刚好要磨练自己的武功。”

    黄昏已逝,天边的月牙,挂在了天上,很淡。

    宴席散了,人也就散了,正如严持和钱开来说的,他们的逃亡也开始了。

    王予没有什么好东西可送,只给了几瓶疗伤的药物,嘱咐一句多加小心。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走的路,或是康庄大道,或是崎岖不平,这就是命运。

    命运的交汇就是相逢,错开就是离别。

    “他们走了?”

    “走了。”

    “你不挽留他们?毕竟你武功这么高,应该能保他们安全。”

    “有的人被生活磨练的需要人来依靠,而有的人早就习惯了依靠自己,他们属于后者。”

    夜深了,明亮的琉璃灯,映在王予的脸上,惨白一片。

    他没有休息,也没有看书,只是在想着,严持他们告诉他雇佣杀手的顾客是谁。

    一共有五家悬赏,只有一家知道姓名。

    “施忠烜,还真有胆子。”

    王予瞧着窗外,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又不知隐藏着多少故事。

    夜晚,不同的地方,人们抬头看到的夜空也会不同。

    金山客栈,被王予他们住了三天。

    被打的稀烂的四面墙壁,早被大概的修理好了,即便和原来不一样,也还算新的。

    夜晚的客栈还未打烊。

    这个客栈似乎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开着大门,能赚钱,怎么能关门呢?

    这是金山挂在嘴上经常说的话。

    二狗子留了下来,今晚是他值夜。

    偏僻的位置,只要起风总能听到“呜呜”的鬼叫声。

    今晚的鬼叫声更大,大厅内的灯笼,莫名的摇晃着。

    二狗子打算起身,用点手段让灯笼消停一下,夜晚客栈又是木头做的,若是灯笼被打翻点燃,他吃饭的地方就要没了。

    忽然柱子后面多出了两个影子,人的影子。

    二狗子刚要起身的身体立刻僵硬的一动都不能动,鬼只出现在别人的口中,现在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心头怎么不惧怕。

    两个影子站立了一会,其中一人开口道:“将军他们来过这里。”

    另一人扭头瞧向了未曾搬出去的一个软轿道:“新郎官他们也来过,看样子都死了。”

    最先开口的那人道:“情报有误,那个叫王予的人,身手一定极高,这里只有他一人留下的剑气,和指风。”

    大厅内的柱子上,留下的刀伤,剑痕,枪痕,更加明显,这人却视而不见,仿佛只能瞧见王予留下的痕迹,也只有王予在他眼中才能算是一个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