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的身上只有银票,没有一粒疗伤的药物,只能用采摘的新鲜草药,捏出汁液敷在伤口上。

    “一看你从小就没有受过苦。”

    崔正泉背对着小水潭,瞧着覆盖的草药,幽幽的说道。

    “这是我第二次逃亡了,不知道逃不逃得掉。”

    上官玉上前用凉水覆了一下脸,振作了下精神道。

    又是黄昏,悠悠岁月如奔。

    深秋的黄昏似乎来得总是很早。

    冷风吹过上官玉刚刚用冷水洗了的脸,脸上一片冰凉。

    但心里却憋着一团火。

    怒火。

    因为他知道自己绝对没有杀任何一个人,崔正泉也没有。

    只可惜除了他们两人,谁都不会相信他们是无辜的。

    他能看出这一点,崔正泉也能,所以他们只能走,不能停留,能在四位高手之下脱身是运气。

    崔正泉自己也意外,能够靠着棺材跑掉。

    他的棺材是给自己准备的,也是给他的那些仇人准备的,一个新兴的势力崛起,总会有很多仇家。

    在他生前这些人不敢露出半点端貌,在他死后肯定会有人来挖他的坟墓鞭尸。

    所以他的棺材不但能装自己,更设计的有强力的暗器。

    然而棺材没有在他死后用上,却在他活着的时候救了他一命。

    崔正泉觉得他不该死,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才给了他活命的机会。

    “你怕死么?”

    上官玉转头看着崔正泉道,他自己上一次身手热毒,都做好的死的准备,要不是王予的一番话,可能坟头已经长草了。

    所以他不怕死,怕的是死的没有一点价值,好药背上恶名,让家族蒙羞。

    “怕,不然我也不会练武了。”

    崔正泉的回答让上官玉很意外,且也在情理之中,没有人能视死如归,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遇到了超脱生死界限的事情,才会不怕死。

    上官玉道:“我想找出凶手是谁,我不能把黑锅背的不明不白。”

    崔正泉道:“我也想,可现场在哪?目击者又是些什么人?咱们只要一露面,就绝对活不长了。”

    上官玉瞧着山下的枫树,满山的红叶,希冀的道:“现在我只希望,我的朋友能出现在我的眼前,他已经迟到了快两个月了,希望他这次不会来迟。”

    崔正泉没有问这个朋友可不可靠,他没见过这个人,却相信上官玉不会看错人。

    “这就是你选择这个地方的理由?”

    “是的,赌一次,赌我命不该绝,他是个雅人,若是来到泰州,第一个要去的地方一定会是这里。”

    “他为什么不第一个去找你?”

    “我给他的信并不急切,以他对我的了解,肯定知道,我又惹上什么风流韵事了,所以他一定不会着急找到我。”

    在逃亡的不知上官玉他们两人。

    还有严持和钱开来。

    被他们认为的小杀手组织,露出了獠牙之后,却发现竟然是个庞然大物。

    远山在夕阳有深秋的黄,变成了神圣的黄,蝉声也开始呜咽了,声音中透露出对生命的最后抗争。

    风的气息中也带着凋零的味道。

    因为枯叶就在树枝上,就在泥土里,更在风中。

    密林之中,枯叶之下,静悄悄的的矗立着一件小木屋。

    木屋的颜色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了一体,这里是他们两人的安乐窝。

    作为杀手,作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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