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没有立刻出手,在不清楚复杂局面下,谁会对自己有利,贸然出手只能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那个人。

    上官玉说那晚偷袭他们的人是叶秋红和杜飞龙,最后又被隐在暗处的神秘人给引走了。

    而他自己和叶秋红对阵过,当时杜飞龙也有联手打算对付他的意愿,却不知为何又收手了,随后他就在第二天早上遇到了一个假扮徐震的人的暗杀。

    可以肯定的是杜飞龙和叶秋红是有问题的,那么当时约他出门的柳斐剑是不是也有问题呢?

    要不然又怎会那么巧合的被暗中的人钻了空子。

    而现在红发老人和杜飞龙他们联手设局,诛杀另一位从未见过的人,也不可信了。

    王予忽然发现,他能够信任的似乎只有那位明着面纱的女人,也是在他的感知之中武功最高的那一位。

    破局要从何处着手王予还没有想明白,被连续逼迫踉跄退后的面具人却在远离这里的所有人。

    王予心头一动,这人难道不知道求救?还是他觉得在场的人都是危险的?

    眼看着面具人再也无力逃亡,王予忽然拔剑向红发老人刺去。

    这一剑称不上日月无光,山河震动,却也迅如雷霆,转瞬即至。

    红发老人双手只能收回,左掌拍向剑脊,右掌攻向王予的左肩,而王予手中的剑却是一转,拍向剑脊的左手若不收手,就刚好挡在了剑刃上。

    刚刚还对面具人追杀的杜飞龙调转双腿,身子一矮,双手撑地,连环踢出三脚,每一脚都几乎能看到残影。

    另一边的黑衣人则是抽出了一柄短刀欺身上前,打算近身限制王予剑法的发挥。

    叶秋红还是一柄长剑,随风飞舞。

    当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现在面临绝境的却是王予,面具人忽的挺身上前顾不得身上的伤势,从腰间抽出了一柄软剑缠向了短刀。

    站在石碑上的柳斐剑,本来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忽然发现叶秋红的剑法,竟然是他们柳家的,也是身形晃动,想要擒下问个明白。

    马车旁少了王予,十四位护卫已经结成了阵型,防备旁人来袭。

    此时崔正泉刚走过一般,就被下马上前的伊和平一掌拍飞,跌落的地点离着马车并不远,而最开始骑马到来,一直没有动静的,开碑手杨成焕,伏魔剑赵亚辉,绝刀西门守城他们一个个飞扑上去。

    如同一群见了骨头的恶狗,谁也不愿意落人一步。

    护卫们对掉落在面前的崔正泉视而不见,一个个凝神戒备这可能到来的突袭。

    上官玉则无奈的闭上了眼睛,低着头不去看向崔正泉,毕竟一起共患难过,那种难得的情义,不是三两句就能说的清的。

    他没有理由要求王予的手下上去救人,正如他也没有理由说服自己,面前的人生死不管他的事。

    痛苦就是因为想的太多,感情太丰富,什么都不想放下,却又什么都抓不到手中。

    人生的每一次取舍,都是一次痛苦的抉择,没谁能够笑傲一生,而从不后悔的。

    变化来的太突然,也来的太过猛烈。

    王予无法分身它顾,只能迅速的解决掉对手才是正途。

    脚下步伐转动,身法缥缈似烟尘,恍惚中一个人分成了好几个,倒是是多少个杜飞龙说不清楚。

    他连续踢出的三脚,都只踢碎了三个影子。

    红发老人面对王予急速的剑法,也是手忙脚乱,他发现对面这个年轻人的每一剑都是针对他的掌法而存在的。

    不断地变化掌法,也只能延长自己被击败的时间。

    只需再有三招,自己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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