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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正泉他们做到了他们的事,拦截追兵就是他的事,他记得最近的一次就是一个叫柳斐剑的老头。

    剑法不错,却还不是他的对手,回风舞柳剑他自己也会,自从练成之后发现,这门剑法就不是一个杀手能用的剑法,因为这套剑法的杀意不盛,只适合江湖人的比斗。

    秋风摇落了树叶,枯黄的洒落在黄木寺的屋顶上。

    这个寺院已经很久都没有人来打理了,里面的泥塑也结上了蜘蛛网。

    里面漏风的泥墙,有被雨水冲刷过得痕迹,只有角落里还有一些晾干的木材供来往一些过路人歇脚。

    寺院外面的一颗大槐树上满是剑痕,创口很新,那是柳斐剑收拢不住剑气留下的痕迹。

    “嘚嘚”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闭目养神的南郭无望立刻就睁开了眼睛,起身抱着他的长剑,走出了黄木寺。

    王予的马在距离黄木寺快一里地的距离是下的马。

    骑马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更何况是七十多里路不停歇的骑着。

    一里的距离足够他走到黄木寺的时候,恢复到巅峰状态。

    然后南郭无望就看到了王予,他自然是人的出这个人的,曾经为了杀他还安排了一位杀手,只可惜还是失败了。

    那时要不是接到了剑宗的邀请试剑,可能昨天这人绝对会死在他的剑下。

    不过现在这人送上门了,想来也不晚。

    王予缓步走来,穿着红色的长衫,如同秋色中盛开的二月花。

    泰州的江湖中还没有王予的名声,自然也就很少有人知道他武功深浅。

    可是江湖中大部分人都知道,南郭无望叫“一剑封喉”。

    那说明他的剑很快,而且大多数时候杀人也只用一剑,一剑就能决出胜负,又何必多出几剑。

    “南郭无望?”

    王予是来杀人的,还是要问清楚这人是谁,万一杀错了呢?

    “是我。”

    南郭无望点了点头,瞧着王予的手,手中拿着的剑,这柄剑并没有见过几次血,看起来还是崭新的。

    “徐震是你杀的?”

    “是我。”

    两个“是我”,王予就知道不会再有错,或许即便错了,大不了再杀一次。

    此时黄昏,倦鸟以归林。

    萧瑟的秋风吹过林稍,木叶萧萧落下。

    方圆三里的树林里突然惊起了一群飞鸟,飞入了染上晚霞的云彩。

    南郭无望拔剑在手,剑鸣声震荡的林中落叶又多了一层。

    他只出了一剑,而王予的剑早已出鞘,相同的还了一剑。

    两人的剑法很相似,都是以攻对攻,以杀止杀。

    一柄剑映着残阳,霍霍生光,一柄剑却如黑夜中的影子,承载着寂寞和孤独。

    从同时出手,到已经过了十一招,都没有听到一声剑器相交的,互相碰撞的声音。

    每一剑都在中途已经发生了变化,用繁复到极简,又从极简到繁复。

    两人的斗智斗勇已经超出了剑法的范畴,就像两位下棋高手,你来我往,平分秋色。

    王予的剑越来越稳,自从境界到了合鼎境,已经很难找到一位用剑的高手,一绝高下了。

    出门前遇到的林晚秋不算,没有杀气,只能算是切磋。

    南郭无望也是眼中兴奋,自他成名之后,遇到的对手不是被一剑封喉,就是转身逃走,像这种旗鼓相当的对手,才是最难得的。

    剑术的比拼很快就过去了五十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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