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等到他要等的答案,不解的问道。

    王予奇怪的瞧了他一眼道:“谁告诉你,我是用手拿的?用内力虚空拿着不行吗?”

    吃过一次亏的王予,对于陌生人送过来的东西都很谨慎,以他如今的内力银镜能够把擒龙控鹤功修炼到极致了,区区一张纸拿起来真不费什么力气。

    宋春归一愣,暗道:内力还可以这么运用吗?这人到底是被人暗杀过多少次,才总结出来的经验,又或者是以前吃过这种亏。

    可不管是哪一种,今天他都在劫难逃。

    宋春归忽然诡异的一笑道:“我知道你的手段了得,却也别想从我嘴里掏出一点秘密。”

    王予瞧着他缓缓地道:“我知道你做好了自杀的准备,我也没想着阻止,更不想在你身上花费大量的时间,去问一些你本就不知道的秘密,所以现在,请你开始表演你的死法。”

    大厅内突兀的陷入了沉静,两侧站着的手下,都对王予的这种做法弄得懵逼了,大涨见识的同时,又学会了一种新的审问手法。

    宋春归忽然发现若没有外力的压迫,他并不如想象中的不怕死。

    而刚刚说出的那一句听着很硬气的话,更像是一句口嗨。

    正在他迟疑着是不是要把他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的时候,王予却叹了口气道:“算了,你已经活不成了。”

    接着吩咐左右道:“一会他死了之后,记得烧的干净一点,免得尸体病变,让别人中毒了。”

    宋春归在王予出口的瞬间,突然感觉到体内一阵恶寒升腾,想要说出的话如同屋檐上的冰溜子,冻结在了喉咙里,再也出不了声。

    王予之前一直是在围绕这女人在打转。

    有时候特也会为了朋友去出生入死,而上官玉就是他所认同的唯一朋友,或许还要算上一个柳斐剑。

    告别了乐韵和石映雪后,王予就在马上,在风雪之中奔行。

    信上说的是两天后,谁知道这些人讲不讲信誉,会不会中途就取了上关于的脑袋,然后等着他上门送给他。

    暗地里是谁下的毒手,又是谁在算计他,他一概不知。

    能狠得下心,连一个送信的人都能杀了灭口,可以简单的推算出,这人一定在泰州很有名气。

    只可惜泰州太大,也太过繁华,有名气的高手也太多了一些,而能和他扯上关系的那就更多了。

    五皇子,六皇子,杜家,彭家,还有青竹帮等等。

    或许还有积云寺和紫竹林也说不定。

    这里是临近锦鸿城的一个小镇。

    寒风,飞雪,低矮的房屋,贫穷的小镇,街道上还有蜷缩在雪中冻僵了的乞丐,屋檐下靠着的满身打满补丁的老人,脸色铁青,紧闭着双眼,另一边一条冻的瑟瑟发抖的野狗,试探着想要靠近乞丐,却又在顾忌靠在屋檐下的老人而迟迟不敢上前。

    王予的马蹄声踏碎了这里的寂静,风刮过,两旁的旗幡猎猎作响。

    野狗“哼唧”一声夹着尾巴跑的飞快,只留下一窜梅花花瓣。

    梅花香自苦寒来,而这些梅花却有着一股淡淡的狗身上的尿骚气,实在难以和文人骚客口中的那种梅花相比较。

    锦鸿城很繁华,繁华的背后,就是这些贫穷的人一点点的积累起来的。

    而现在需要繁华的锦鸿城帮助的时候,城里的富家老爷们却早就选择忘记了这个地方。

    雪花看起来像雪花银,但它就不是,没有谁嫌弃自己的银子已经够多了。

    若没有贫穷,他们如何能用最低的价格,买到他们喜欢的奴仆呢。

    这本就是无解的论调,只能凭着富人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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