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每个人身上都点了几下,本来是给解穴的,却意外的发现六人竟然都是一个组织的成员,“天诛”。

    而这个发现就是他模板告诉他的,当然刚刚的毒酒也一样。

    别看王予现在镇定的很,内心深处也是在发毛。

    这样的计策虽然简单,却很奏效,他有限的见识可想不出一环套一环的阴谋诡计,若没有外挂提示,他能想象的出,一定会被人当成一个憨憨一样,随意的拿捏。

    都说“吃一暂长一智,”怕是大多数人,吃过了这一暂就废了,那还能涨智慧,除非是那些天命所归的人,每当紧要的关头,都会有人前来搭救。

    王予不相信他是这种人,也不敢以身犯险的去做这个实验。

    上官玉表情复杂的看着他曾经的结拜兄弟门,若是他大哥想要他死,还说的过去,毕竟给他睡了大嫂。

    可其他人又是怎么回事?王予或许知道,他却没想着去问,怕知道了答案之后,会让他对整个冉胜失去希望。

    “现在是不是雪小了?”找不到话题,也不敢吃桌子上的食物,上官玉没话找话的问道。

    “小了。”王予道。

    “咱们也该走了。”上官玉道。

    “走?还是等等吧,就凭这些人,可撑不起一个大组织在泰州横行,而且这六人都是六大家族的子弟,要是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你觉得会发生怎样的后果?”

    王予一口气,分析前后,每一种可能都会让整个泰州的江湖震动。

    底下的人会听谁说的话?自然是长久屹立在泰州的世家们说的话了,王予一个外来户说话能有多大的力道?

    上官玉只要一想想头皮就发麻,他也是世家出身,自然更清楚这些人的嘴脸。

    江湖道义在这些人心里就是个屁,家族之中连亲兄弟都能背后捅刀子,何况其他的事,除非涉事的人很强大。

    “来了。”王予忽然道。

    接着上官玉就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踩在积雪上的声音。

    人还未到,声音先来。

    “我还是来晚了吗?”

    风雪更急,比风雪更急的是人,一群对王予来说,陌生的人闯了进来。

    这些人进了屋子齐齐一愣,地上横七竖八的摆着六具尸体,只有两人完好无损的端坐着。

    其中一个老人,面色红润,秃顶斜嘴,嘴唇上的痣还长着一根长毛,看见了屋子里的尸体不由得道:“看来咱们还是来迟了,进来泰州的‘天诛’会,猖狂至极,已经连续作案不下几百次,如今连几位贤侄都遭了毒手吗?”

    上官玉认识这名老人,杜家的有名高手杜飞宇,他刚要说话却又想起了王予的说辞,谨慎的一声不吭,打算等等。

    而另一个老人似乎刚刚才发现上官玉一样,突然厉色的道:“上官贤侄,你是不是被人控制住了,别怕,老夫来救你。”

    说话之时,双掌猛然推向坐着的王予,身形一晃就到了上官玉的身旁。

    王予看叶未看一眼,衣袖拂动,沛然的内力和掌风相撞,中间隔着的盆盆罐罐,稀里哗啦的全部碎成了粉末。

    一些菜汁汤叶却被王予的内力催动的覆盖向出手的老人。

    接着王予盘坐着的身体,突兀的向后滑动,避开了三枚钢针,很快背部贴着了大厅的柱子上。

    早有人绕后道柱子后面,仿佛就等着王予的到来,身体刚贴上柱子,那人一双利爪就穿过了腰粗的柱子,抓向王予的左侧的心脏。

    而王予却一点也没有感到惊慌,只细微的侧了一下身子,就躲过了致命的一击,利爪穿过柱子,又从王予的咯吱窝下穿过,似乎一切都是排练好的一样,王予左臂一夹,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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