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每次都是输,下次我自己来摇。”醉鬼嘟囔一声,不情不愿的除了树屋。

    树下人感慨了一句大自然的神奇,刚要上树,忽地返现树下多出来了一位老人。

    他们没有一个人看清这人是怎么来的,也不知来此多久了,要不是有酒气传来很可能都不知这人的存在。

    “你是谁?”风雨陈一惊,不由得脱口而出,说完后才觉得自己问话很蠢。

    都到了这个地方,只有无相宗的老祖出现了,不可能还有其他人。

    醉鬼醉眼环视一周,默默的喝下一口酒,突兀的喷了出去。

    若是普通人喷出去的一定是酒雾,而此人喷出去的却是水珠,每一颗水珠都有黄豆大小,其喷出的速度却不能等闲视之。

    无论是身手敏捷的用轻功身法躲避,还是仗着内力深厚的,用掌劲去抵挡,都未能成功。

    之前在无相宗山门前大杀四方的众人,仿佛一群根本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一般,每个人的额头上都被水珠穿出了一个指头大小的窟窿。

    若是被死去的那些无相宗弟子们知道,后山看守藏经阁的人武功如此厉害,说不得活过来都要被自己再蠢死一次。

    整整齐齐的几十号人,包括风雨陈在内,短短瞬间就没有一个活了下来。

    趴在树屋边缘往下看得王予他们,一个个的干咽了口唾沫,武功若是达到了这般境界,其实和传说中的神仙也没啥区别了。

    大榕树底下要他们拼命才能勉强活下来的那一群人,只够人家喷一口酒,差距何其之大啊。

    这一刻再也没有人想要提出逃跑的心思,还是小命要紧。

    酒鬼回到了树上,仿佛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王予他们伺候起来人更加用心了一些,这里的武功秘籍也很多,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也能多学习一点知识。

    转眼就是一天。

    无相宗山脚下还在防备着山上逃跑的无相宗弟子,另一些兵丁已经把山上库房里的各种物资全部搬了下来。

    断了双手和一条腿的赵长青,披头散发的被送到了安道远的房间。

    “赵寒松?我就知道这次更大无相宗有你一份,你若是嫉恨我抢了你的宗主之位,可以和我商量啊,何至于要灭了宗门?”

    赵长青一进屋子,第一眼就看到了赵寒松,往年的离州武林盟主,亲眼看到了宗门的破灭,心头也是不好受。

    “呵呵,看看,我就说就这样的人是浪费人情,你偏不信。”余温不屑的瞧了赵长青一眼,对着赵寒松说道。

    “没什么浪费的说法,我就他不是为了无相宗,只是他是我的亲弟弟,仅此而已。”

    赵寒松状似无所谓的道。

    “都城来的那些人似乎还没有下山,听说是被周长老带去了后山。”余温把刚刚接到的消息,给念了出来。

    “他们本就是冲着无相宗的秘籍来的,只是没想到偌大的宗门抵抗力量就这么差劲,连一个人都没有伤的了。”

    安道远也是无语,早知道是这样的样子货,他自己暗地里独吞岂不是更好。

    来此二十几年,竟然被几百近千年的名头给吓住了,还没有发现其中的破绽,。

    赵长青见他说出的话,没有任何一人理会,又听到安道远说的这些,自己知道再怪旁人,都不如怪自己。

    没本事还喜欢听奉承话,更喜欢该制度,想让自己成为无相宗几百年来最出色的宗主。

    其结果呢?

    吃啥啥不剩,拆家第一名,传承了好几百年的宗门,到他手里断根了。

    而断根的人还是他们宗门的自己人,这不得不说是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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