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

    “我和他其中的一个女人交手了,然后输了。”张珣仿佛一点都没有在乎输赢道。

    “输了,你输给了人家的一个女人?多少招输了的?”裴正仁立刻追问道。

    他曾经在灵鹫宫的门口也遇到了那个女人,当时人家懒得和他交手走了,才有他在石碑下重创的难堪。

    “一招,我连人家的一招都没有接下来,对了那个女人叫乐韵,境界比我低了一点。”

    张珣本来不在意,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夸下了海口,却失败的一塌糊涂,还是有些面子上挂不住。

    “乐韵?一招?”裴正仁突然有些牙痛,当时在灵鹫宫山脚下遇到的那个女人,也是叫乐韵。

    难怪人家不和他交手,差距太大了。

    想到这里,忽然心态就平衡了许多,毕竟他是三人之中唯一一位没有输过的人,尽管武功很差劲。

    韩其辛也是心里舒服了许多,他即便是输了,那也是输在了男人的手中,不像他大师兄,输给了女人。

    不好看,也不好听。

    “嗯,一招,那一招有一个名字,叫做岁年。”

    张珣说着还大概的比划了一下,裴正仁看在眼中,突然发现这一招有些眼熟。

    “等等,你在把这一招施展的准确一点。”

    张珣没有问为什么,他也想知道这一招怎么破解,想了一路什么办法都不好使。

    招式生涩,却已经能够表达其中的意思,招式也很好看,一个男人施展出来总有些别扭。

    “我想起来了,在离州我遇到过一个剑客,叫赵什么来着,施展过半招,我总觉得意犹未尽,原来这招剑法,不是给男人用的。”

    裴正仁想通了之后,又是一阵无语,什么时候剑法也开始分男女了。

    但偏偏女人用出来就是很有意思,也很是凶险。

    “那你当时是怎么破解这一招的?”张珣急切的问道。

    “那是一招残招,破解起来很容易。”裴正仁说着比划出了当时面对的招式。

    张珣瞧了一眼就没兴趣再看,两个人施展出来的剑招是有一部分相似,威力可相差甚远。

    “那你看看我这一招怎么破解?”张珣失望的道。

    “破不了,除了用深厚的内力作为支撑硬挡下来,除此之外没有第二个办法。”裴正仁道。

    韩其辛好奇的道:“这是一套什么剑法?怎么剑宗的记录之种没有出现过?”

    忘川真人和柳斐剑立刻支起耳朵,两位痴迷剑道的人,可不会轻易的错过这些密闻。

    “她自己说是叫《剑舞》,不过是被人改良过得,宗门不可能有记载。”张珣郁闷的道。

    剑宗的剑阁上,存留的剑谱何其多,几乎别的门派快要失传的都有全本,却偏偏没有新人自己创立的武学。

    “又是自创的?难道外间的天才这么多吗?”韩其辛吃惊的道。

    “怎么是又呢?你还见过别人自创的剑法?”裴正仁道。

    “见过,就在离州,一个叫做白应闲的人,他的一套《水韵剑法》我是望尘莫及。”韩其辛记得他刚来泰州,接过上一位师兄未完成的事业,像一些用剑高手挑战的时候,遇到的那个人。

    那人并不是很出名,他自己的名册上,是没有这个人的,当时此人是在旁观,偶然间的机会被他发现这人也是位用剑高手。

    剑宗弟子的毛病就是最会用逼迫的方式,邀请别人比剑,而结果骂一次就是自取其辱,输得一塌糊涂。

    人家只是一个起手式,站着不动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他转着圈从各个方向想找出破绽,都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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