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比骨折更为可怕,阴柔的内劲涌入身体,瞬间就把他全身的骨头化成了粉末。

    然后王予一松手,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的摊在地上,只有眼珠子还能转动,竟是连说话都已不能。

    “给我把你们的掌柜的叫来。”王予看向柜台,扔下一句话,又一次回到了座位上。

    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敢随意打量两位美人了,几位刚要站起的少年剑客,更是脸色发红,仿佛喝醉了酒一般,跌跌撞撞的往外面走去。

    大厅一时安静的有些过分,没有人敢于高声喧哗,就连喝酒都怕咽下去的声音太大,引起别人的不适应,从而惹来杀身之祸。

    不大一会,掌柜的来了。

    一身华服,从走路的姿态上看,武功也不错,瘦高的个头,完全看不出是个开饭店的。

    “鄙人蒲山,见过这位公子,不知公子见我所为何事?”蒲山不吭不比的道。

    王予一怔,哪有这样说话的老板,自己的地盘被人捣乱,还能装作若无其事,是有能耐呢?还是有能耐?

    本来想要问点事请,息事宁人,看来不敲他一笔银子,都对不住自己出手杀人。

    “也没啥大事,就是我两个女人和一干手下,在你的酒楼里了惊吓,需要你们酒楼赔偿五万两银子,我出手帮你们剪除祸害另算,取个吉利数字,一共八万两,你把账结一下。”

    大厅之中的人一个个内心哗然,原来赚钱还可以这么来,不过想了想还是有点道理的。

    蒲山面色一变道:“听你口音是外地来的吧,这位公子,你可要想清楚了,这里是金州。”

    王予抬头平静的道:“你在威胁我,还是在提醒我把你也杀掉?”

    蒲山心底一寒,面色更加难看,银子是个大数目,以他的生意也能赔得起,却不能这么赔偿出去,如若不然,这酒楼就没法再开了。

    “你敢。”蒲山扭头想着店小二怒道:“去请楼上的剑宗门人,就说这里有人闹事。”

    王予忽的嘿嘿一笑道:“我忽然发现了一个线索,你竟然和那两人是同伙,说每个月联手作案,昧下了多少银两。”

    泼脏水王予是张口就来,反正只要一会事机不对,自己也能占据道德的上风。

    这在很多地方叫做:师出有名。

    很管用的。

    站在楼梯口的张珣他们,瞧着大厅里的蒲山,屁本事没有,见到盗匪就一声不吭,遇到了外地的人就搬弄是非。

    “这就是你们金州人?似乎和你们剑宗宣扬的精神不一样吗?我还以为这地方的人,都是宁折不弯,心怀正气的,原来也不过如此。”

    柳斐剑口中说着怪话,眼睛却瞧向了王予。

    他知道当他们四人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已经被人家发现了,之所以不上前结实只是不愿意而已。

    几人不熟,即便是韩其辛王予也曾有过好感,打算遇到了喝上两杯酒的,却也因为大师兄的到来,纠缠不休的上门比剑,再无此可能。

    “师兄咱们该出去了,不要让人说剑宗都是些胆小怕事的人。”裴正仁无奈的道。

    “走吧,不下去也不行了,还以为能吃一顿免费的大餐呢,哎。”韩其辛紧了紧腰带道。

    大厅之中的吃瓜众人,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让蒲山内心更加抓狂。

    他不去恨那些不受规矩,前来捣乱的盗匪,却恨上了出手灭匪的王予。

    只因盗匪都是本地人,他没有办法对付,而王予一个外乡人,凭他的人脉关系,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王兄,咱们又见面了。”韩其辛几步下楼,上前行礼道。

    蒲山眼底疑惑闪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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