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照亮,都能看到雨水正在变红,每一次雷鸣,也都预示着一个热恩的死亡。

    不是雷在催命,而是人在复仇。

    这种仇恨或许只有鲜血才能清洗的干净,也只有雨水才能让流尽了的鲜血不在鲜明,直到暗淡,直到了无痕迹。

    **

    天气很难捉摸,正如女人的心情。

    很多地方在下雨,而有些地方却是艳阳天。

    女人已经给李有才说了她叫馨儿,马馨儿,一个扬县土生土长的人。

    只是她运气比较好,嫁了个有钱人的傻儿子,说是冲喜。

    谁知没过门,她的丈夫就已经死了。

    再后来虽然嫁过去了,却过得人不如狗,有钱人家只有那么一个儿子,现在儿子死了眼看着就要绝后,于是老头醉了一个见不得人的勾当。

    “扒灰。”

    “扒灰”其实也没什么,却偏偏人老了,上了年纪没几下一激动,也跟着步了儿子的后尘。

    留下偌大的产业,几个妻妾忙着争家产,她却抽着少人看管的空闲,卷了些细软逃了出来。

    一个女人收了这么大的苦难,对于挑男人的盐工自然也就有了独到之处。

    李有才是她暗地里观察了好久,才能入心的男人。

    所以才有了一而再再而三偶遇。

    任何一场偶遇都是有预谋的,李有才以前不懂这个道理,可现在他懂了。

    “你想对我说的就是这些?”李有才道。

    “当然,你以为还有什么是我没有说的?”马馨儿轻捶着李有才的肩膀道。

    李有才立刻闭嘴,无论他怎么回答,似乎都是个错误。

    可马馨儿好像还不远放过他,语气幽幽的道:“难道还要我说给你听,我有过几个男人,他们现在都怎么样了?”

    “你若是想问,我也可以告诉你,你要是后悔认识我了,也可以提前给我说,我会走的远远的,不会再让你看到。”

    李有才还能说什么?

    一个见过了世情的漂亮女人,带着她的所有找上了他,真的是祖坟冒青烟了。

    黄昏,田野边。

    李有才坐在田坎上,瞧着远处忙碌的农人。

    前一天还在他怀里深情款款的女人,转眼就投入了别人的怀抱,当时的誓言还在耳边。

    说一句世事无常,都是多余的,所以他打算离开那间院子了。

    “你还在为世杰的事情苦恼?”赵寒松不知何时找了过来,一手提着酒壶,一手不拿着不知从哪里弄到了烧鸡。

    “没有,女人从来都没有手中的剑来的可靠,我只是在想,剑宗是个什么样子。”李有才悄然的握紧了他手里的剑。

    “剑宗?我也没去过,听说山峰直插云霄,山上的剑客各个都是高手,剑阁的剑法秘籍也是数之不尽,是所有练剑之人最向往的地方。”

    听着赵寒松的描绘,李有才的脑海中也立刻有了画面。

    “我想先走一步,前去看看。”李有才道。

    “先走一步?你不和我们一起了?”赵寒松道。

    “剑客本就是孤独的,你说是吗?”李有才歪着脑袋道。

    “你可能不知道你师父出行从来都有两位美人陪伴,护卫成群。”赵寒松道。

    “任何人是不同的,我能感觉到进来我的剑法已经进入了瓶颈,需要独处才能进步。”李有才道。

    “你确定不是为了女人,才做这样的选择?”赵寒松道。

    “你小看我了,那个女人我可逆明确的告诉你,她出自厉家。”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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