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已经置身于寒冬。

    大雪纷飞,无情的飞雪飞飞扬扬的覆盖而下,天地一片肃杀。

    “天下有雪”。

    石映雪以为她一生都不会使出这一剑,只因剑出就要死人,这些都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七星剑”齐星眼前也没了夜空,入眼的就是刺眼的白,白的令人心慌,他的七点如星辰的寒芒,早就不知隐藏在哪里去了。

    一个很厉害的剑客,若是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剑在何方,是一件很恐惧的事情,就像杵着拐杖的瞎子,没了拐杖一般。

    “碎骨剑”谷真的影响最小,他的大剑刚好能像屋檐一样遮住飞雪,可遮住了飞雪却遮不住背后的“推窗窥月色,竹外一枝开。”

    剑气飞雪,月色,混合成了一片惨白,两种不同的白交融在一起,神奇的让剑气更加犀利,也让身临其境的人无从躲避。

    躲得了飞雪,又怎么躲得了月光?

    此时早就分不清两种颜色,那个是那个了。

    言衮的不甘还在眼中,却也无能为力的被风雪覆盖,齐星在最后一刻忽然发现,他前来帮忙或许就是个错误。

    可后悔也已玩了。

    谷真第一次发现手中门板一样的重剑是个负担,仗势欺人轮起来砸的时候觉得好用,用来防守也是一绝,但对上无孔不入的快剑,就太过笨拙了。

    往日他还嘲笑过“快剑”言衮,现在却以笑不出来了。

    面前的剑气冰冷刺骨,身后的剑气也是在要人命。

    本事处于劣势的局面,因为石映雪的一剑横空,吓破了不知到少人的胆子,再也没有谁觉得马车是突破口了。

    “血影剑”应刚心中一寒,暗自庆幸没有贪心的上去给人送人头,谁知刚喘了口气,再一看场中竟然大势已去。

    用过一剑之后的石映雪,一身白衣的站在马车顶上,在黑夜之中醒目的没有人敢于任何忽视。

    只要她的目光落在谁的身上,都是一阵紧张,然后手忙脚乱,出招破绽百出。

    石映雪没有再出手,而没有出手的她比出手更有威慑力。

    忽的,石映雪明白了一点很多时候,越是神秘,也让人顾忌。

    想到这里她就笑了,像一朵冰天雪地盛开的雪莲花,但她的笑却让场中的敌人更加胆寒。

    只是谁也不知道,在用出那一剑的时候,已经掏空了她的所有内力。

    而此时每一个手下,每一个朋友,都知道身后还有一位高手,等待着出剑的时机。

    信心更足,出招就很流畅,也就更加凶猛。

    “我刚刚好像看到了雪花?”马车内的郑珊好奇的道。

    “你没看错,是有血花,不过是敌人的。”石映雪晃动着手中的剑,一连串的血珠子掉在马车旁边。

    郑珊道看到了血珠子,转过话题道:“咱么要赢了?”

    “嗯,很快就要赢了,乐韵姐姐还没有尽全力呢。”石映雪看向对阵柳斐剑几人的对手身上。

    三人只觉得如芒在背,出招谨慎了许多,又听到还有人没有尽全力,就开始想着怎么撤退才能够保下性命。

    最先走的是“血影剑”应刚。

    一道褐色的血光闪动,就到了山谷的边上,然后纵身一跳就不见了身影。

    其他人有样学样,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成功。

    学人着死,从来都是江湖上前辈告诫后辈的话,却往往没有几个人听的进去,只觉得别人能走通的路,自己也一定能够走通。

    战斗落下了帷幕,月亮却神奇的出现在了天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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