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藏书也很多,但对于武功真的不是很了解。

    能有现在这种修为,那也是天赋使然。

    一本简单的内功心法,从小到大练个几年,所接触的武功也只有一门很普通的剑术。

    哪能回答王予这个问题。

    幸好王予也没有指望少年回答。

    “因为你诚,诚与人,也诚与剑。”

    “这一招剑法的破绽只能在自己的身上。”

    “不增不减,无尘无垢,只有做到这个地步,才能真的天下无敌。”

    王予说的是一种很深奥的武学至理。

    听得懂得一定会有收获,而听不懂的也只是觉得又在骗人。

    王予是说给白衣少年听得,只要少年听懂了就行。

    其他人他可管不了这么多。

    白衣少年再次施礼道:“谢师傅指点。”

    王予严肃道:“我说过我不收徒弟。”

    白衣少年正色道:“你可以不受徒弟,我不能不拜师,这是两回事。”

    王予一呆,瞪大了眼睛,瞧着底下这位看起来老实的白衣少年。

    忽然他发现似乎,在他的心里对于老实人都有一种误解。

    人家老实可不代表木讷,蠢笨。

    “好了就你的理由最多。”

    跟来的公孙渊他们也是眼神诡异的瞧着白衣少年,原来拜师也是可以这么生米煮成熟饭的?

    就连没有整形的寿仓长老,瞧得都是一阵无语。

    论及脸皮的厚度,很多人都不会有这位白衣少年的一本正经。

    只有蔡文墨,恨恨的看着自己的弟弟,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是周围的人多,一定打的他皮开肉绽。

    好好的一份机缘,就白白的送给了一位,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外人。

    虽然在心底里,蔡文墨也不认为这一招剑法,有多好。

    寿仓长老总觉得那个地方不对,仔细的想了想,才发觉他是来这里找王予给老朋友治病疗伤的。

    现在离题万里,这算什么?

    若是他知道有一句话叫做歪楼,那一定会用上。

    “今天你回来的这么早,不过也正好,我有一位小老弟,需要你给看看。”

    王予在来时已经注意到了背在祁阳背上的那人。

    身上所受的伤势,就是曾经他遇到的那种难缠的剑气。

    “有人触动了我留在剑谱上的法门,总要来看看才安心。”

    王予说着,话头一转道:“祁阳,来了也不吭声,是上次画船上的就喝得不够多?”

    祁阳苦笑道:“你的变化太大,我怕认错了人。”

    王予也知道,随着武功的提升,已经很难再交到真心的朋友了。

    而那些追不上他脚步的人,也会和他的差距越来越远。

    “这人是你的长辈?我不是说过,大礼段家的《一阳指》就能治疗这种伤势的吗?刘家的《赤阳功》似乎也可以。”

    祁阳闷闷的道:“都试过了,只能暂时的压制,没有办法根除。”

    王予有些恍然,武功要是不能练到家,就算能够克制,祈祷的作用也不是很大。

    “行了,不是什么大问题,等我处理晚一点私事,在着手治疗。”

    祁阳张张嘴,终究没有继续说下去。

    私事?

    放在眼前的私事,就只有白衣少年偷学剑谱一事了。

    难道还要追回不成?

    “有客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朋友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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