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最好是能够跑到丰县,那个地方在他心目中一直是最为安全的。

    柳斐剑低垂着眼睑,看不出心中想的是什么,只背后背着的剑,在剑鞘中不断地颤抖。

    忘川道人摸着胡须,仰头看着天空,没有一丝的云彩,叹息道:“都说朝闻道,夕死可矣,难道老天爷就是不想让我学剑?”

    语声中听不出恐惧,只有一种生命将逝的萧瑟。

    李有才抱着他的长剑,依旧是懒散的样子,却因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地方,站的歪七八扭,瞧着的人恨不得上去踢上两脚。

    赵锦华决死的话说出,自己的内心,也一样充满了恐惧,可也因为恐惧,让他的剑意之中多了强盛的杀意。

    冰冷的目光望向远处,他没有去看这些跟着他来此的人。

    只是想着王予说的一句话。

    那时他还小,问王予:要是遇到了不可力敌的人,人家又必须要杀我,我还走不掉该怎么办?

    王予回答说:不用想太多,恐惧能够让人全身颤抖的拿不稳剑,也能够让人有勇气去同归于尽,反正都是要死,肯定要拉上一个不亏才行。

    唯杀而已,想的太多,武器就不会锋利。

    每个人的心思都不同,想法也都不一样,有向着依靠别人的也,也又想着杀身成仁的,更有只依靠自己的。

    没有人说话,都在等着敌人的到来。

    张珣也没有让众人失望。

    在剑意的极限感知之下,清晰的确定这些人都停在了原地,也就不疾不徐的走了过来。

    一身灰衣,冷面凝霜。

    每走一步都在田地中间留下了一个浅浅的脚印,不是他的内力和轻功不行,而是只有这种方式,才能够让他的剑意凝聚道最大。

    每一步的距离也仿佛用尺子量过,不多不少刚好一尺。

    混身上下,散发的寒气,就在这种一步一步之中尽数收敛在了身体之中。

    而剑意也在进一步的提升,身上的气势引到着内力,不断的突破,似乎张珣的突破根本没有任何的瓶颈一样。

    在离他们三丈距离的时候,竟然已经提升到了合鼎境的巅峰。

    超出众人许多的境界和内力,再配合着不知深浅的剑法,让面对着的赵锦华知道,这一次真的危险了。

    至于逃跑,能够被剑意标记的人,又能跑出多远。

    “你们为何不跑了?我觉得你们应该还能坚持一天的时间。”

    铿锵有力的声音,不像是剑器交鸣,反倒像破碎的琉璃,撞上暗礁的冰山。

    “剑宗的人?”

    赵锦华上前一步,顶着让人胆寒的剑意,吃力的问道。

    他没有问为什么,走上江湖,就没有为什么,全凭手中的剑来讲理,其他的就算委曲求全都没有用。

    “确实比谢长坤厉害一点。”

    张珣没有回答赵锦华的问话,反而赞赏似得说着一些评价。

    可在赵锦华听来,只是对于一个死人最后的宣言。

    “你已经被剑意侵蚀了,现在退走,回去修身养性几年,不但能够更进一步,还不会留下任何隐患。”

    赵锦华还没有回答,一旁懒散的李有才,奇异的看着张珣道。

    真的见到了追上来的人,他自己也有些吃惊,此人的剑法比他的还要让人心惊肉跳。

    也比之是什么样的毅力,才能够修炼的成功,而且看样子已经暂时的压制住了心头的缺陷。

    这种方法其实他最需要,可想到是剑宗的秘法,就只能想一想了。

    让他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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