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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前来拜访的人更是络绎不绝,有切磋武艺的,也有坐下论道的,更有给他送女人,送金银珠宝的。

    见与不见全凭他的心情。

    如今。

    却被一哽曾经以为死了的人逼迫的,门庭冷清,许多怕连累到自己的人都找了借口离去。

    就连和他平时交好,一口一个好兄弟的江湖朋友,都没了音信。

    人生之悲凉莫过于此,又或者现实本就如此,只是自己苛责太多。

    一处大院。

    乌鸦走出大厅,坐到练武场一棵树下的青石上,望着下山的路径,不言不语,似已入定。

    三位弟子面面相觑,心里俱都莫名其妙。

    大弟子鸦头紧了紧腰上的两个飞爪道:“听说只是一个年轻少年,就是他打娘胎里开始练武,有能有多高深的内力。”

    二弟子鸦爪道:“哼!江湖上夸大其词的事情多的是,难道就被那小子区区名声吓到了不成?”

    鸦爪在江湖上真就遇到过这种事,本以为名声叫的震天响,手上功夫自己不如多矣,谁知一试之下境是个草包。

    单单这件事他不但在自己个个师兄弟面前吹嘘,还在江湖朋友面前漏了一把脸,只要有人在他面前说起这件得意事,那肯定一顿好酒好菜少不了招待的。

    三弟子鸦翅沉吟道:“江湖传言也不都是夸大其词,你总不会认为其他几个和师父同辈的高手,都是绣花枕头吧。”

    此人身材瘦小,却轻功身法最为高明,在江湖上还博了个名号叫做飞天鸦,多少同龄高手能在武功上击败他,却总是被他绝高的轻功给生生拖死。

    鸦头瞧了瞧三弟,在他们三兄弟之中,鸦翅是最得师父宠爱的。

    “要不三弟去问问师父,看他怎么说。”

    三人小声交谈,被乌鸦停在耳中,双眉紧皱瞥了他们一眼道:“有什么话就赶紧问,一会我还有事情要你们去办。”

    “师父,那人真就像传言的那样,武功高到,你都没把握的程度?”

    鸦翅还是问出了心中所想,这几天他下山打探消息,听到最多的就是拿少年如何如何厉害,更重要的是人家是来报仇的。

    这让他们,连请一些前来助拳的人都请不到。

    “人家武功不高跑来做什么?送死么?”

    乌鸦不客气的沉着一副脸孔道。

    鸦头道:“但••••••”

    乌鸦叹道:“没有但是,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别让江湖上对你的吹捧,迷了心窍,就以为自己武功天下第一。”

    鸦头垂头不语,心里却甚是不以为然。

    乌鸦又道:“枉我教你这么多年,在江湖上也厮混了不少时间,还是看不透名声。”

    鸦头头低得更低了,委屈的不时偷看身边站着的两位师弟,以眼神寻求帮助。

    “算时间,他也快要到了,今日一战,是为师的生死一战,江湖路刀口舔血,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你们四位师娘和我那几个孩儿,就靠你们了。”

    三位弟子连声劝告,都愿意留下来,给师傅试剑。

    “快滚,你们难道要违抗师命,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滚。”

    乌鸦已经感觉到了山下的一道气机,站起身来向下望去,茫茫一片林地,却很清晰的知道,那人就在山脚。

    “保护好他们就是对你师父我最大的孝敬,去吧。”

    乌鸦目光转向三位弟子中最小的一位鸦翅,叹道:“三位弟子之中,至于你入门最迟,武功还不能独当一面。”

    鸦翅委屈道:“师父,我在江湖上还有个飞天鸦的名号,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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