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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少年人说出的话,在座的几人都没有异议。

    眼看着酒肆里的人越渐少了,几人才结账出门。

    一提到江湖人,都是在争杀,狗脑子都能打出猪脑子。

    去不知道,多数江湖人都会趋利避害,这可是这些人的生存本能,嗅觉不灵敏的,都被江湖里的水掏干净了。

    离州府除了超痛最大的有个建筑群落,就是武林盟主居住的地方。

    宽敞大气,门面上的装饰,总是做的最足的,江湖客们就吃这一套。

    赵寒松看着一卷一卷的卷宗。

    每一卷上都有一个他所关注的名字,王予。

    薄薄厚厚的卷宗,记载的就是他大小战斗的事迹,其细节让王予自己说,都不可能这么详细。

    “八月十一日,午时入燕子坞,单人独剑,三十一招杀燕子门包括燕双飞三十二人,其中燕双飞用了两剑••••••”

    “八月十七日••••••”

    一卷卷看下来,就是三天前的黑鸦岭事件。

    如何出剑,说了什么话,都能找到认证物证。

    其中乌鸦岭只知道一个活口和目击者都没有,而王予还在黑鸦岭逗留,不知下一步会做什么。

    这时,余威抱着一捆卷宗进来了。

    “师父,你让传出去的消息,都通过说书人传出去了,这些都是你要的卷宗,一年前牛脊山的全部在这里面了。”

    赵寒松一共八个徒弟,其中四个已经死在了王予的剑下,活下来的四个刚好是留守在赵府的。

    当时还心里老大的不乐意,后来••••••

    连想要报仇的心思都不敢升起,私底下,活下来的四人也一起合计过,江湖水太深,淹死的都是自以为会游泳的。

    至于死了的那四个师兄是否活该,都各自闷在心里谁也不愿提起。

    师兄弟情深,那也要看师父怎么教了。

    赵寒松不提报仇的事,谁敢多一句嘴,真以为盟主的剑不利?

    离州府的内院。

    许多官吏都已经被招了回来。

    每个有点资格坐在大厅里的人,案头上都放着厚厚的卷宗。

    “公然杀人,无视朝廷法度,自然是最恶略的行为,哪怕是打着报仇的旗号。”

    看罢卷宗,立刻就有人陈述朝廷法度,应该严肃法纪,不能让江湖人藐视朝廷。

    说话的三十多岁,下巴含须,国字脸,一身正气,两只袖袍一摆,那就是两袖清风,此人正是离州府的提督学道,张道学。

    “我记得你是张家的人吧,张家给你多少好处,我出双倍,咱们再来议一议牛脊山的惨案。”

    坐在对面的一人满脸笑意,圆脸上干净的一点痕迹都没有,只是放在案桌上的上手,保养得比一些大家闺秀都要好的多。

    单是坐着都高出旁人一头,就因多了一张喜庆的脸,常常被人称之为笑面虎。

    此人却是离州领兵的都卫司长,司马防。

    和张家私底下不知交手多少次,每次都输多胜少,郁闷的不行。

    一旦开了头,看完卷宗的人就开始发表各种见解。

    有提议抓回归案的。

    也有提议立即击毙的。

    大部分人都是要至王予予死地,少部分人则寻求的是招安,不经不用死人,还能立功,何乐而不为呢。

    “派往丰县的人手,都找齐了没有?”

    总督安道远一拍案桌问道。

    厅内一静,立刻就有官吏出列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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