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没啥油水的地方,民风还挺彪悍,只要武功不行,谁去谁死,那还不如如了总督的愿好了。

    张道学环视一周,没有一个人抬头看他,平时交好的一些官员,这会全成了泥雕。

    无相宗的人则重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正倒霉的是张家,有不是他们。

    快三天时间了,他还没有接到主家给的回话,自己能做主的事情并不多。

    安道远露出了胜利的笑容,道:“既然大家没有更好的方案,就这么着了,王予任命为县令,主持丰县的一切事宜,明天一早就发文丰县,散会。”

    总督虽不知王玉和张家的关系,却不妨碍他见缝插针,干他是什么人,不就是一个小县令吗,只要能恶心到张家,给他们多添点麻烦,那都是好的。

    王予掀起的离州江湖风浪,对于张家来说,真的什么都不是。

    人家要的是隐脉秘库的财富,要的是家族的壮大。

    所以给出去的消息,也是给了远在丰县周围的张长贵。

    “立刻查清,丰县王家的所有动向,找到隐脉的财富。”

    张长贵追了那只老鼠许久,打断了两根肋骨,才发完内心的郁闷,正在一处酒楼喝花酒,就接到了张家来人给他送的信。